拉、拉不動
松田陣平又使了使勁,懷疑人生地看了眼女孩紋絲不動的纖細身形,又看了眼自己雖然算不上粗壯,但在長期鍛煉下覆蓋著一層薄薄肌肉的手臂。
成年男性和女性之間有相當懸殊的力量差距,就算他沒用太大的力度,也不應該是這樣的效果吧。
深夜、無人的河邊、身上似乎籠罩著一層迷霧的哭泣少女
松田陣平終于開始覺得不對勁了起來。
而此刻,被三番五次打擾eo的女孩,也就是剛剛從我的搭檔和前前任搭檔都是臥底的修羅場,帶著一腦袋亂七八糟的記憶逃出來的小笠原花終于怒了。
她甩開肩膀上的手蹭地一下從地上站起來,胸膛像是要背過氣一般劇烈地起伏了兩下,氣沖沖地準備狠狠教訓一下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卷毛。
到底要怎樣
到底要怎樣
她都已經這么倒霉了,相信的人喜歡的人全都是滿嘴謊話立場對立的大混蛋,一個個接著力把她騙得團團轉
而且那兩個人居然還認識根本就是從同一個地方進到組織來臥底的
朗姆和琴酒到底在干什么啊她連著三個搭檔全是臥底,組織都快被臥成冰箱里臭掉還滿是氣孔的面包了
啊,朗姆好像已經被她干掉了。
如果他不是臥底的話,那她、豈不是暗殺了組織的一把手
天啊叛徒竟是她自己
但這么說的話,她在懸崖上救了那個藍眼睛公安的時候就已經該被組織視為叛徒了,之后還半推半就地送走了長發fbi,現在干脆憑借一己之力攪亂渾水把金發臥底推上了組織高層的位置啊啊啊啊啊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啊啊啊啊
小笠原花維持著站到一半的姿勢,猛地抱住腦袋無聲咆哮。
因為她一驚一乍的大動作,頭發絲在涼絲絲的夜風下亂蓬蓬地擋在她的臉前,再搭配上動作,看起來讓人不禁頗為擔心她的此刻的精神狀態。
不過好在是沒有繼續當鴕鳥了。
松田陣平無聲地松了口氣。
組里每晚值夜班的就只有兩個人,他不能一個人在外面待太久嗎,繼續在這里跟這小鬼耗下去的話他一個警察就只能報警讓其他同事來支援了。
“走吧,不管有什么天大的煩惱一個人悶在這里也是解決不了的,暫時不愿意回家的話可以去跟警察叔叔聊聊天,啊,不過我之后還有事,送你到崗亭之后就不奉陪了。”
松田陣平話音剛落,就見一直擺出一副非常不配合架勢的女孩像是接收到什么關鍵字一般,猛地抬起頭,力氣打得差點把頭發甩到松田陣平的臉上。
“警察你是警察”
小笠原花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男人,將他從頭頂的卷毛到腳下的皮鞋審視了一遍,試圖找出他和之前那兩個日本公安之間的相同點。
別指望小笠原花理解公安和普通警察之間的差別,包括fbi、cia、16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情報組織在她這里都統稱為警察,代稱敵人。
因為組織對小笠原花的定位和琴酒不同,并不是正面硬剛的類型,所以小笠原花只做過潛入警視廳竊取資料文件之類任務,并沒有正面對過槍。
也正是因為沒有概念,她作為組織的殺手甚至對這個站在對立面的紅方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惡感除了覺得他們在查案方面有點笨之外,不然也不會三番四次地出手救下警察的命。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