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有遺憾是不可能的,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赤井秀一腦中劃過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如果當初他在琴酒的圍追堵截下成功將小笠原花帶到了美國,現在她會不會已經站在fbi的立場上。
不,如果他當時真的將人帶走,估計會面臨組織不遜于前段時間的大反撲,fbi的勢力一旦撤出日本就很難回到之前的狀態,總體算下來有利也有弊。
赤井秀一敲擊著膝蓋的手指一停,神情若有所思。
在庫拉索事件里被無聲無息地坑了一把后,他一直留意著日本公安那邊的動向。赤井秀一本就習慣獨自行動,同伴撤回美國對他的影響不大,但也耗費了一點時間才調查出蛛絲馬跡,但僅僅只是這點情報就足以讓他驚訝了。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日本公安那邊對抗組織的進度就像坐上了火箭,一飛沖天。
朗姆已死、貝爾摩德立場曖昧、琴酒的威脅性也隨之降低,而他們現在甚至得到了那把組織最鋒利的刀,徹底反客為主,蓄勢待發的狀態連赤井秀一都看得一清二楚。
組織的末路就在眼前了,到底也參演了不少,他總不能缺席舞臺的謝幕吧。
安撫了心情振奮的男孩,赤井秀一回到隔壁的工藤宅換了身衣服,再次推門離開。
阿笠博士宅,江戶川柯南滿心躁動地繞著客廳走了三圈之后,終于按耐不住準備直接去找當事人問個究竟。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安室先生手中的籌碼應該已經到了要全部推出的時機了,但無論是赤井先生還是他都沒對他透露分毫,明顯是準備把他排除出最后行動之外。
這怎么行
“灰原我先走一步,等阿笠博士回來之后幫我跟他說一聲,別忘了我拜托他修的裝備”
“喂”
看著江戶川柯南一溜煙消失在門口,灰原哀伸出的手慢慢放了下去,按著太陽穴嘆了口氣。
她也無心繼續看雜志了,在沙發上發呆了一會兒后,灰原哀掏出手機,猶豫了良久之后又放了回去。
算了,有那兩人在身邊的話,應該能保護好她。
被許多人惦記的小笠原花現在正忙。
她本來是可以很閑的。
雖然一個月為最后的總共期限,但本來的計劃里并沒有小笠原花的位置,或者說她只要不站在組織的那一方就是最大的幫助,所以在所有相關人都忙得腳不沾地的時候,小笠原花閑得十分格格不入。
雖然時不時還有組織交派下來的任務可以做,但基本都經過了降谷零的篩選,不引起boss懷疑的同時開始為小笠原花之后的洗白鋪路簡而言之,全都是些簡單到不行的任務。
這樣的清閑日子如果是在以前,小笠原花必定相當享受。
但現在,在這么一觸即發的時間點,這種清閑就太讓人煎熬了啊
所以“請給我點事做吧”
小笠原花頭埋在手背上,趴在沙發上擺出標準的土下座鄭重祈求道。
剛換好衣服準備出門的降谷零一愣他十分鐘前才剛進家門,隨后滿臉哭笑不得地把小笠原花拽了起來“你從哪兒學的這個姿勢。”
小笠原花像一只被揪住后脖的貓咪,被迫調整回跪坐的姿勢。
“每周二的晨間劇,里面的員工拜托事情的時候都是這個姿勢。”土下座沒用就改成眼神攻擊,小笠原花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盯著降谷零“真的不可以嗎零,我不會壞事的,boss還有組織里的人都不會輕易懷疑我的,我想做什么都很方便,肯定能幫上忙的”
ikaika無辜眨眼攻擊
“好吧。”
降谷零堅持不過一分鐘就宣告投降。
他思考了一會兒,在和另一邊統籌著整體進度的諸伏景光商量了一下,當晚分配給了小笠原花一個任務,讓她如愿以償地忙了起來。
“格拉帕”
看到出現在基地休息廳的小笠原花,基安蒂意外地挑眉,從科恩身旁走開一屁股坐到她的旁邊。
她看了眼小笠原花面前高腳杯里的草莓牛奶,嗤笑一聲“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沒斷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