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這個,郭廠長也忍不住好奇心問了句,“聽說最近小高同志跟一個華裔青年走的挺近”
“誰說的簡直胡說八道”褚懷良一下子就變了臉,這變臉之快讓郭廠長都十分震驚。
他也覺得有點不太對,“別聽人胡說八道,沒有的事。”
就知道有些事情很容易被傳得亂七八糟,那個賀蘭山還真是不肖子孫,壞胚一個
別讓自己撞見,不然回頭揍得他哇哇叫
郭廠長不住在這邊的酒店,他回招待所休息,褚懷良送人離開。
回來的時候剛好跟賀蘭山打了個照面。
打人是不能打人的。
褚懷良哼了一聲,選擇閉上眼睛。
就當沒看見。
賀蘭山“”他們這些人,都奇奇怪怪。
不過他跟這位先生的確不太熟悉,暫時也沒有攀交情的必要。
兩人各自離開,倒也沒有起沖突。
褚懷良回去后找南雁,說起了自己在酒店門口遇到賀蘭山的事情。
“你說他干什么去”
“管他呢。”南雁覺得褚懷良閑著沒事干了,在那里瞎琢磨純粹的浪費時間,“你不用管他,看見就當不認識就好。”
“這會不會顯得有點不禮貌”
“跟美國人禮貌什么。”南雁的話十分直白,說得褚懷良忍不住笑,“也是,虧得鐘廠長沒來,不然怕不是真要打起來。”
“他才沒你那么沉不住氣呢,人家可是活捉了美國戰俘的老戰士,指不定還能搞思想建設那一套,比你有用多了。”
褚懷良覺得這話侮辱性實在是太強了點。
“咱們是同志,能不能友好點”
南雁稍加思忖,“其實褚廠長你也特別厲害,你跟郭廠長關系好,回頭抱著那幾床被子去他那里蹭個地方。”
這話讓褚懷良眉頭直皺,“我好歹也是個廠長。”
而且這次也是帶著商品過來的,止疼藥也是商品啊。
南雁白了一眼,“你覺得棉被和藥品能搭著出售”
不等褚懷良說,她就關上房門,“睡覺去了,晚安。”
讓褚懷良頭疼去吧,南雁現在就要睡覺。
酒店的床軟軟的,睡著蠻舒服。
南雁進入夢鄉前想著,回去后看能不能也搞一下,做席夢思床墊可能性不大,但是可以再多一床褥子嘛。
厚厚的,要是能用新棉花就好了。
新棉花格外松軟,有點像是睡在云團上,超級舒服。
翌日。
南雁跟著孫副部四處去看熱鬧,旁邊還有工業部的同志在,每年廣交會工業部都會派人過來。
要不是江副部長去法國那邊交流,這次廣交會他說什么都不會錯過。
人雖然不在,但工業部的這個同志很是健談,南雁聽著也了解了不少。
在廣交會再度遇到賀蘭山,其實也不算多奇怪的事情。
畢竟人打著參加廣交會的旗號過來,遇到也很正常。
倒是賀蘭山這兩天沒怎么休息好,看到南雁時有心想要問她,卻又知道機會不合適。
欲言又止。
看的孫副部都忍不住調侃了句,“你這是做了什么,瞧瞧把人這小同志折騰的。”
南雁覺得自己被坑了,“我什么都沒做啊,是他心虛。”
孫副部聽到這話呵呵一笑,想起了頭兩年美國諜報部門的一次暗殺行動。
美人計什么的雖然俗但向來屢試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