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雁的脾氣古怪。
有時候軟硬不吃,當然更多情況下她吃軟不吃硬。
展紅旗那套在其他地方大概是魅力無限,但在南雁這里壓根行不通。
百巧輸一誠嘛。
賀蘭山就是那個誠實的孩子。
所以吃到了甜頭。
吻得他暈頭轉向,暈乎乎的被南雁抱著,“睡覺。”
她覺得這人身上暖呼呼的,抱著十分舒坦。
才不管賀蘭山什么反應呢。
她舒服要緊。
被這么一個柔柔軟軟的女同志抱著,賀蘭山一動不敢動,任由著南雁掰扯自己。
無線電廠其實也有舉止大膽的姑娘,但充其量也就是的告白,哪像是南雁這樣。
他呼吸都不敢大聲,生怕自己的舉動吵著南雁。
貼在他胸口的人很快就傳出綿綿的呼吸。
沉睡了過去。
太累了。
賀蘭山深有感觸。
累到極致所以才會倒下就睡,也不知道她之前哪里來的精神還跟他折騰了那么久。
小心的挪動了下身體,讓懷里的人更舒坦一些。
賀蘭山輕輕親了下,當人將期待不斷放低時,稍稍的一些甜頭,就足夠他瘋狂了。
她是那么清醒一個人,都不怕,自己又有什么好畏懼的。
倘若真要擔心,那應該是擔心失去。
擔心自己做的不夠好,讓她失望。
除此之外,跟著她大膽的往前走就是。
“晚安。”
賀蘭山眼角含笑的睡了去。
醒來時,就迎上了那雙分外明亮的眼睛。
“早啊賀蘭山同志。”
南雁一貫大方,大方的給了他一個早安吻,“你昨晚睡得好嗎”
這話透著一點點的促狹,讓賀蘭山有些臉紅。
很好,但現在有點糟糕。
他好像起了生理反應。
南雁覺得她就是個女流氓,特別喜歡逗弄這人。
尤其是看到那微微泛紅的耳垂,恨不得揉揉掐掐一番才過癮,“你要真不行,那我才該哭鼻子呢。”
眼看著那粉紅變成了燙熟了的大蝦。
滾燙滾燙的。
南雁一臉驚訝,“你該不會真不行吧,那我就得退貨”
賀蘭山捂住那張嘴,壓低了聲音的委屈,“別胡說。”
她明明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怎么比那些美國姑娘還要。
南雁咬了一口,這才能有說話的自由,“那改天驗驗貨。”
“南”
聲音被吞了下去。
一大早晨干嘛討論這么個問題呢。
倒不如給他一點小小的獎勵。
同住在招待所的幾個研究員覺得賀蘭山今天不太對。
先是收拾的慢吞吞,讓他們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