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
南雁找來了一件羽絨服給人穿上。
男士羽絨服款式簡單,但十分暖和。
“暖和吧。這叫愛屋及烏,你這是占了我的便宜。”
賀蘭山看著笑盈盈的人,“是。”
“那你有什么表示”
賀蘭山不假思索的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了兩張存折,“都給你。”
一張是他這些年工作發的工資津貼和獎金,除了生活開銷的一部分,剩下的都在這里。
另外的則是外匯存單,那是他在美國時的積蓄,回國后沒怎么動。
“不是很多,但是我全部家當了。”
人民幣一萬出頭,美元的話有五萬多點。
“這么多”南雁覺得這人簡直太豪橫了,“萬元戶都很稀奇的賀蘭山同志,你怎么能說這些錢不多呢”
真的很多了。
南雁都想著拿錢去買幾套四合院了。
雖說劉煥金給了她一套做嫁妝,賀紅棉又買了一套給她和賀蘭山當新房。
但誰還嫌棄房子多呀。
萬元戶再稀奇,也不會有南雁稀奇。
“都是你的。”
南雁笑了起來,“那是,你也是我的。”
她把這些收了起來,“這些錢交給我處理,隨便我處理是吧”
“你的你愿意怎么花就怎么花。”
真是太大方了。
南雁墊腳親了一口,“那我們去民政局。”
周末民政局是不上班的,羅部長打電話通知了一聲,讓幫忙給開個窗口。
這幾年結婚證也發生了些變化,首都這邊已經從大紅獎狀變成了小本本。
只不過還沒那么規范化格式,各地還不太一樣。
不過可以貼相片了。
賀蘭山還是第一次和南雁合影。
脫掉羽絨服和西裝外套,白襯衫顯得整個人帶著幾分學者氣質。
雖然白襯衫比較千篇一律,但紅底襯托下的確好看一些。
現在都是膠卷相機,洗照片還需要點時間門。
賀蘭山把拎來的喜糖分給工作人員吃,在那里頻繁張望。
因為這還被工作人員打趣,“賀蘭山同志你不用擔心,沒人會搶走你的新娘。”
南雁跟著一塊調侃,“別看我們賀蘭山同志斯斯文文的,其實也很能打的,他可是學過功夫的,而且廚藝好得很。”
“那高副部長往后就有口服了。”
南雁笑著看耳垂發紅的人,夸你呢咋還不好意思起來了。
照片洗出來后,很快就粘貼在結婚證上,下方壓上鋼印。
照片、印章齊全,這結婚證湊齊了各方要素后,有了法律效力。
賀蘭山將這結婚證收到羽絨服口袋里,藏在里面的手指緊緊捏著那個小本本。
另一只手則是牢牢抓住南雁。
生怕人丟了似的。
“賀蘭山。”
南雁對賀蘭山的稱呼隨著情境不同而改變,相識之初是賀先生,后來是賀蘭山同志,小賀同志。
這般正經喊他名字,不帶怒氣的時候,并不多見。
“別怕,我們是夫妻。”
不管什么時候,我都不會丟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