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山略加思忖,“這錢都是由我處理如果投資失敗,也不礙事”
“當然,只不過投資失敗意味著你最后能拿到的錢少之又少。”
科迪作為監督者,自然要履行自己的職責。
至于比較合適的職業經理人,“說實在話不太好找,我還想找一個呢。”
但不靠譜的騙子遍地是,可靠的職業經理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科迪說著忽然間想起了什么,“亞瑟,我記得你”
“你記錯了。”
“怎么可能”科迪加爾文顯然不懂得什么叫含蓄,“你當時炒股可是賺了錢的。”
他印象很深,因為亞瑟就是那個別人家的孩子。
襯托的他一無是處。
這事,赫爾曼希克斯也沒跟她說過啊。
賀蘭山其實也沒打算說這個。
“一時僥幸而已。”他不覺得自己有金融方面的天賦,也不想去搞這個。
南雁倒是沒多想,她琢磨著科迪剛才說的話。
騙子。
她好像認識這么一個騙子,然后被她忽悠到日本去了。
也不知道元海明在日本搞的怎么樣。
飯桌上,南雁倒是沒有提到這人,只是含糊地說了句,“這事回頭再說吧。”
也不是一頓飯就能解決的事情。
科迪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說白了他沒這個本事幫忙找到合適的經理人,不討論這個話題對他更友好一些。
冬日里的火鍋總是熱鬧的,盡管科迪帶來的是噩耗不假,但時間沖淡了那一點悲傷情緒,現在的賀蘭山平和的應對一切,無悲無喜。
晚上睡覺時,南雁正想著該怎么跟元海明交代工作,忽然間被人攬住了腰肢。
賀蘭山的氣息從后至前,南雁被他這小動作分散了心神,“怎么了”
“如果去弄金融,是不是得去香港,或者出國”
賀蘭山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活動著,他幾乎把頭埋在了南雁的脖頸那里,“我不太想出去,但如果非要這樣的話,也不是不行。”
男人略帶著嗡嗡的聲音傳來,南雁這才明白過來他在說什么,忍不住笑了起來,“舍不得我”
夜間的輕笑聲像極了那些狐魅故事里的低語,引得人看向那閃耀如星辰的眼眸,“嗯。”
他所擁有的原本就不多,再離開南雁,那可真是除了錢一無所有。
賀蘭山到底誠實,起碼這些年來在她面前不會做無謂的掩飾。
南雁轉過身來擁抱著他,“你讓我拿你怎么辦才好。”
她有心捉弄人,還真把賀蘭山給誆騙住了。
“我不會給你拖后腿的。”
羅部長曾經說過,他很可能是南雁為數不多的軟肋。
哪能真的因為自己讓她為難。
“你會炒股”
“會一些,不算特別厲害。”
“那幫我去調教個學生。”南雁知道該怎么用元海明這個棋子了。
她自然不是什么股神,曾經在大a奮斗多年,最終獲得一個資產回撤控制大師稱號的高南雁,可不敢為人師。
但賀蘭山可以當這個師傅。
“去日本一趟,長則三個月短則一個月,教元海明怎么炒股炒外匯。”
元海明這個名字讓賀蘭山回憶了兩秒鐘。
青年迅速意識到,自己不用跟愛人長久的兩地分居
畢竟一個月又或者三個月的別離對他而言是常態,他最為恐懼的是經年不見的異國他鄉。
問題得到解決后,賀蘭山的表情都多云轉晴。
“那我要是教不好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