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太后和皇后,細思極恐。
「你這么做,除了讓眾人知曉玉妃被偷的嫁妝有多少,更是為了提醒圣上」梅時九不由凝眉,這么說來,她也猜測并非圣上所為
那最有可能的,豈不是太后
「師兄說圣上讓太后徹查我娘的案子,差不多就證實了我的想法,這件事,十有,應該是太后干的,師兄你想想,當年,后宮之中能陷害我娘的人有幾個我思來想去,圣上都沒有動機,但是,他應該是明白怎么回事,最后還是選擇讓我娘喊冤而死近來,我打聽了一些陳年舊事,聽聞,太后當年有三個兒子,但是三個兒子中,她與當今圣上關系是最不好的」
梅時九安靜聽著,心里暗暗一嘆,生身父母,哪能真的做到毫不在乎啊。
「沒錯,當今圣上,算是太后一手扶上皇位的,聽祖父說,圣上上有兩位皇兄,
深得太后喜愛,而當今圣上,因為太后在生他的時候傷了身子可惜,太后喜歡的兩位皇子,都英年早逝了,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太后就必須將自己唯一的兒子扶上皇位,最后太后贏了,圣上成為太子,她成了皇后」
梅時九接了初雪的話替她說著。
「圣上剛登基的時候,他手里其實沒什么勢力,都是太后的所以朝中大事,圣上都不敢擅作主張,總要在散朝之后請示太后,幾乎每日都要到坤和宮請安,圣上純孝之名便是這么來的,直到我娘入宮,事請才有了變化,我娘走后,太后便很少在宮里住了,常年住在行宮,只偶爾回宮小住。」
換句話說,若害她娘的人是太后,圣上當年肯定是知情的。
因為那時候他根本斗不過太后,所以他選擇了犧牲她娘。
「初雪,即便是現在,朝中勢力,有多少掌握在太后手里,恐怕連圣上都沒有完全弄清楚,太后出身姑蘇越家,是越秀老先生的獨女,名門之后,所以她不光是在朝中有勢力,在朝堂之外的天下學子中,也有一定的號召力。」
梅時九是想告訴她,即便真的太后所為,要對付太后,也絕非易事,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師兄放心,我知道的」若要動,必須徐徐圖之。
太后的事,她是從先生那打聽的。
其實,她開始真沒想到太后頭上,想著應該是后宮爭寵所致,但是細細打探宮中情況之后,再三琢磨,她覺得能做成這些事,又敢冒險做這事的,也就只有當今太后了。
「知道就好,初雪,這件事,搞不好會改變現在的朝局,我與祖父早就說過,儲君一事,太后表現的都太過平靜了,她面上對皇后不錯,可卻從未主動與太子有過多往來,最重要的是,儲君一事,到目前為止,她都是袖手旁觀,當初立太子的時候,她便沒有任何動作,對一個掌過實權的太后來說,這本就不尋常,大元真正的儲位之爭,尚未開始。」
改變朝局初雪靜靜看著梅時九,一幅愿聞其詳的樣子。
「簡單來說,大元的儲君,大元太后不可能袖手旁觀任由當今圣上定,太子是圣上定的,但大元的未來之君不一定是太子,大元的儲位之爭其實就是太后和圣上之間的較量,與幾位皇子沒多大關系。」
一直默不作聲聽著的東籬突然開口,這丫頭要學會透過現象看本質,眼下這些個皇子蹦跶來蹦跶去,最后能定乾坤的,只有圣上和太后。
「不過,這場爭斗,差不多也要開始了。」
東籬說完補了一句,太后也年紀大了,正好玉妃的事也是一個契機。
梅時九沒做聲,望著初雪微微頷首,意思差不多便是如此。
初雪聽罷面色一沉,「那就來吧。」
莫西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