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熙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后說道“看來,云貴妃那邊,還需要師叔去解蠱了。”
“倘若也是五毒蠱,而下蠱之人用的也是蜈蚣,那么只要一晚公雞血,便能夠解決了。”徐子陵緩緩的說道。
因為云畫月有了身孕,如果看到這一幕想必一定會被嚇到,所以,慕容熙想到了一個好的方法,趁著侍衛去準備公雞血的時候,她便盡到了內室陪著云畫月。
云畫月見到了慕容熙,云畫月微微一笑,然后說道“在宮宴上還沒有恭喜你。”
“同樣看到你有了身孕,我也很開心。不知道你可有感到不舒服的地方”慕容熙關心的說道。
“還好,就是最近的臉色不太好。”云畫月輕輕的說道。
“這倒是沒有什么,今日凌叔為你醫治之后,你的臉色會恢復的很好。也是因為你前段時間太過憂心導致的,到時候給你開一些溫補的方子,相信很快就能夠好起來。”慕容熙毫無征兆的握住了云畫月的手,只是袖子微微一動,便對著云畫月下了些迷藥。
果然,云畫月剛想要回復慕容熙的話,就開始昏睡了過去。
正好在這個時候,公雞血就被送了進來,侍衛擔心血不夠,端了兩碗進來。徐子陵擔心血涼透,便抓緊時間端著雞血便走了進去。
他轉身又讓那位侍衛將死雞帶進來,然后將雞血放在了桌子上,走到了云畫月的身前時,便對著慕容熙說道“熙兒,你離得遠一些。”
慕容熙點了頭,鳳冥夜迅速站到了慕容熙的身前擋在了前面。
徐子陵在云畫月的床邊擺了一個凳子,然后將血放到了凳子上。
他將云畫月的手放在了血碗的上空,然后用小刀子劃破了云畫月的食指。血順著云畫月的食指淌了下來,他將云畫月的手伸向了雞血的碗中,只見那碗血開始沸騰。
好像不止如此,云畫月的臉上可是有黑線涌動,似乎異常的興奮。慕容熙看到這樣的情況,感到游戲惡心,便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因為順著云畫月手指流出來的血,有些腥臭味。
而那些黑線好像聞到了雞血的味道后,便開始爭先恐后的全部沖了出來。徐子陵低估了岑靈兒為云畫月下的五毒蠱了,果然還是那位侍衛又先見之明,于是又端起了另一碗雞血放到了凳子上,換掉了那碗有蠱蟲的雞血。
云畫月的手指不再滴血,徐子陵又在云畫月的無名指割了一刀,于是,鮮血又順著云畫月的無名指滴了下來。而這次也是黑線涌動,只是沒有剛剛那么多的黑線了。直到云畫月手指不再有黑線流出,徐子陵才讓夜天墨給云畫月包扎,然后他便將這兩碗雞血倒在了死雞的身上。
只見這些黑線瞬間變得清晰可見,已經是成了型的黑色蜈蚣。
因為死雞放在了桶內,所以,徐子陵將桶拎了出去,然后讓人一把火燒掉了桶內的死雞。
當他返回了屋子內的時候,血也已經止住。然后他再次替云畫月診脈,這才放下心來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她體內的蠱蟲已經完全清除干凈,只是需要一些補血的藥膳。”
“月兒沒事就好。”夜天墨擔憂的看著云畫月緩緩的說道。
“這蠱毒看似驚悚,其實無非就
是蜈蚣將卵留在了云畫月的血液中,而得到了她的養分之后,便開始迅速生長。多虧了熙兒機警及時發現了云畫月的異常,否則她的孩子真的會受到威脅。”徐子陵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