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是想追問霍延己電梯里那段話的意思,卻猝不及防看見之前怎么都沒找到的桑覺。
“你”凌根驚愕到了極點,“你從哪冒出來的”
明明他搜尋過房子的每一個地方,包括外部,都沒
發現桑覺的蹤跡,怎么會突然出現
桑覺糾結了下,是裝傻還是裝聽不見呢
他只不過在凌根進來之前,變成一團綠菌藏在了通風管道罷了。
民用通風管道別說塞進一個成年人,塞個小孩進去都困難,凌根的人根本沒想到檢查。
霍延己突然道“怎么,凌中將家里就沒有隱藏空間”
凌根一愣。
霍延己隨手按了下旁邊的墻磚,書房就傳來一陣書架移動的聲音,透過門口,確實看見后面還有個小小的隱藏房間。
凌根看了兩眼,有些不甘心,但也沒辦法,他不可能當著霍延己的面把人帶走。
“坐在這個位置上,你代表的就不僅是霍延己這個人了,理應謹言慎行。”凌根深深地看了霍延己一眼,轉身離開,“我們都沒有任性的權利。”
但其實只要他去書房看一眼,就會發現哪個隱藏空間里布滿灰塵,地上一道腳印都沒有,顯然很久沒用過了。
霍延己平日根本不住這里,自然不會進去。
桑覺悄悄抿了下唇,不知道霍延己為什么突然給他開脫自己明明沒有藏在那里。
等凌根的背影遠去,霍延己按下墻磚,書房后的隱藏空間就又合上了。
公寓外,已經有車候著。
桑覺跟霍延己坐在后排,一路沒說話,難得感受到什么叫“不安”。
他等著霍延己問自己,霍延己卻一直在和人通訊,桑覺只好玩他空置的左手。
霍延己的手和人一樣好看,遒勁有力,骨節分明,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不像很多人指甲縫里會有臟臟的黑色。
因為常年握槍,虎口與掌心都有薄薄的繭,顯得有些糙
之前霍延己弄他的時候就感受到了,磨得有點疼,又有點全身發軟。
繼喉結之后,桑覺又有了想咬的東西。
霍延己“先這樣處理。”
對面回了個是。
通訊終于結束,手被戳了好幾下,霍延己看向桑覺,問“怎么了”
桑覺是條憋不住事的小惡龍“你為什么不問我剛剛藏在哪里了”
對視了會兒,霍延己問“你想告訴我嗎”
小惡龍半天沒有回答,通訊器又滴滴兩聲,霍延己剛準備接,就感覺到指尖一片濕潤。
薄薄的綠色黏菌攀上來,只纏住一根手指就不動了,像在牽手。
桑覺道“我把秘密告訴你了。”
身體本能地感覺到危險,試圖退開或擊殺,但霍延己卻強行抑制住本能,喉結微微滾動,他望著桑覺手指與黏菌接壤漸變的位置,緩慢地嗯了聲。
“那你愿意讓我成為你的雄性嗎”桑覺認真道,“雖然我現在很窮,也不能讓你生崽崽,但我會努力給你造一座金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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