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外,副官喚道“長官,衛藍少將發來通訊,主城出現了一點狀況。”
霍延己皺眉,立即大步離開,走向通訊車。
主城幾乎沒有人知道霍延己已經離開了地下城,也是為了不讓其它有心人士提前把注意力放到飛行器上,這可以省掉很多麻煩。
飛行器里的資源不管被誰拿在手里,都相當于對方掌控了全人類,這時候稍微心思不正的人都可能蠢蠢欲動,試圖搶奪資源。
主城,暴雨連天,一道道驚雷從空中劃過,照亮了黑沉的夜晚。
會議室里,一片沉寂。
半晌,老上將問了句“地下城片區情況怎么樣了”
“據衛藍少將報告,攻防戰約莫還要一周才能平息。”
兩天前主城就得到了衛藍的消息,地下城并非拋棄了地表,純粹是伊芙琳夫人與反叛者共同策劃地一場陰謀,至于打開通道,還是要等抓住伊芙琳夫人才行。
“我聽說,現在的反叛者集結一心了,頭頭是個女人”
“對,叫姫枍。”
“姫枍”老上將猛得抬頭,想起什么似的,隨后雙手握拳,抵住布滿周圍的額頭,“都是福報啊。”
“您聽說過姫枍我調查過了,這個女人是前些年突然冒出來的,一個很厲害的畸變者,但行事低調,以至于我們沒能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她是薄青的妹妹,親妹妹。”老上將疲憊地閉上眼睛,“他們倆和霍氏兄弟是那一年唯二的雙胞胎,出生的時候我親手抱過。”
眾人不由想起十多年前的全民審判,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雖然過去很多年了,但仍然對那一年的瘋狂記憶猶新。
甚至于,那一年狂歡的暴徒甚至就犧牲在這段時間的災患之中。
從
某種層面上來說,他們都是受害者,只是在末世思想統一的馴化中喪失了自我思考的能力,被輿論、被高層當成借刀殺人的刀牽著鼻子走。
可萬事萬物好像都是相生相克自我循環的,就像幾百年前的人類常說“因果”。
每做過一件事,都會種下一個因,待到不久的來日迎來它的果。
“對了,他們到了嗎”
眾人神色一震,許久,其中一名軍官回答“據霍上將回復,已經準備出發了。”
收到地下城并非拋棄地表,且衛藍能夠獨自處理地下城片區事件后,霍將眠便返程了,給主城外圈制造傷亡的反叛者來了一場致命絞殺。
據副官報告,七百三十一名反叛者,無一人逃脫,手腕不可謂不殘暴。
隨后不久,霍將眠便去執行了一項任務,一項不算秘密的秘密任務。
老上將喃喃道“那就好最后一搏了。”
凌根頭痛不已“霍中將之前那樣反對,他要是知道了”
有人道“這是民眾自愿請求的,與之前的情況不能一概而論吧。”
“要命的是,里面還有個霍將眠。”一名軍官道,“我是不懂你們為什么同意霍將眠領頭,我看人一向準,他們兄弟的關系絕對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差,這一去說是九死一生也不為過。霍將眠現在的名聲是差是尷尬,但他要是死了,你們又對桑覺的身份存疑,再搞出點什么事來,別叫人寒了心。”
老上將冷靜道“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地下城未必還能開放,延己未必還能回到地表。現在外面是危機重重,惡劣的天氣,污染怪物們近期異常躁動、反叛者不斷引起騷亂與屠殺你們以為人類還有時間嗎”
“我們這幾代人都一樣,從出生起就被灌輸著犧牲偉大至上的理念,有時候我也分不清對錯了可拼了一輩子,死了這么多人,再眼睜睜目睹文明消亡,你們甘心嗎下面的民眾甘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