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卻雨聲,一旁的面館還會傳來喧鬧的談論,時不時就會提到當下名聲最具熱度和爭議的霍延己。
然而他們永遠不會想到,自己口中的主人公就在隔壁酒館,擁著懷里的小怪物汗水淋漓地運動交融,時不時還要哄人做點羞恥的事。
“噓不要出聲。”霍延己抵得很深,道,“被路人發生就不好了
,是不是”
漂亮的眼眸里染上了濃濃霧氣,勾人而不自知地偏頭看去百葉鐵門。
他能看到外面被百葉分成一節一節的路人,路人卻看不到他們。
偶爾溢出的一兩句呻吟也會被聽力靈敏的畸變者捕捉,路人駐足,狐疑地環顧四周,卻沒再聽到下一句,只能搖搖頭當自己聽錯了繼續前行。
他笑著和同伴打趣,嘖了聲“我大概是禁谷欠太久,都出幻聽了,今晚就去觀光區找個嫩的”
聲音逐漸遠去,捂住桑覺嘴巴的手才倏地松開,身體騰空而起,被平放在桌上,后背緊緊貼冰涼的桌面。
“人走了。”霍延己撐在他身側,壓下腰背,均勻的肌肉完美撐開,他拉過醉迷糊的桑覺的手,“自己放進去,嗯”
桑覺語無倫次地咕噥了幾句,聽不清,大抵是控訴。
霍延己正經得仿佛在上課“桑覺,想要的東西得自己爭取。”
“滴滴”
“滴滴”
即便是做ai,耳邊的迷你通訊器也沒摘掉。霍延己睜了下眼,又閉上眼睛,直到懷里醉呼呼的桑覺都要醒了,才伸手接過耳麥,問“什么事”
“二號裂縫基地那邊傳回音頻了。”
“”時隔好多天,終于再次接收到地底相關的信息。
他瞬間撐起身體,懷里的桑覺睜開眼睛,小聲哼哼“你要去忙了嗎”
“嗯,你可能也要走一趟。”
“好哦”
桑覺和一般人醉酒的狀態不一樣,他不想睡的情況下可以控制自己不睡,加上剛剛出了很多汗,酒精也揮發了不少,出門當個翻譯還是沒問題的。
當然,這是桑覺以為。
“沒問題”
“沒問題的。”
通訊室還和之前一樣,來了不少高層,不過也有一部分專心手頭其他事沒再來,大概已經對所謂的黎明2號計劃不抱希望了。
進門之前,霍延己眼神微瞇,打量了會兒桑覺,道“戴個口罩再進去。”
“嗯”
桑覺臉上還有未散的紅暈,像醉酒上頭,又像后事余韻,下頜處有個清晰的吻痕,脖頸也被蹂躪得很糟糕。
之前霍延己很少在桑覺外露的皮膚上留下痕跡,但今天在酒精的催使下實在沒收住,是恩愛,也是一場發泄。
霍延己倒是不在意別人知道他和桑覺做了什么,但介意桑覺這會兒的摸樣勾起他人的不軌心思,被人用異樣眼光招待。
讓下屬拿了個口罩來給桑覺戴上,又拉高衣領遮去脖間的吻痕,他才帶人走進去。
霍延己身上也并非沒有印子,例如喉結上的牙印。
不過對于霍延己喉結有牙印這事,大家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哪天沒有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