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倉庫里,漆黑一片的陰影籠罩住大部分區域,仿佛某種吞噬光線的怪物,蠕動著無法言語的壓迫感。
北島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一瞬間,捕獵者變成了獵物,自前方而來的目光壓迫在他的身上,幾乎要將他壓斷。
他到底干了什么
男人的心中泛起驚濤駭浪,他有些畏懼地抬起頭,望向了那雙漆黑的,要將人嵌入黑暗的雙眸。
那是黑衣組織的boss。
boss偽裝的很好,甚至沒有被任何人發現雖然不清楚boss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此時此刻,北島卻喪失了全部掙扎的力量,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單膝跪地,臣服于他。
“很好。”
男人略帶嘶啞的聲音響起,即便他現在處于被束縛的狀態,也依舊無法收斂那份壓迫感,
“看來你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不過我希望你下次能夠更加清醒點呵,黑衣組織的內部早已千瘡百孔,也并不差你這樣的人。”
北島的目光集中在地面上,他的額頭已經沁出了汗漬,手指還在不住的顫抖。
那是來自上位者自然而然的壓迫感。
“boss,接下來該怎么做”
琴酒已經握緊了他的槍,只要boss一聲令下,他就能立刻剿除這位曾經偷襲過自己的組織叛徒。
然而意料之外的是boss并沒有這么做。
“不必擔心。”男人輕笑了一聲,
“我會親自處置他,至于你,琴酒,繼續看好波本他們幾個,還有我上次交給你的任務,希望你不要忘記。”
“是。”
琴酒莫名僵硬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順從地垂下頭,隨即轉身離開了倉庫。
一時間,除了昏迷的川崎未央,偌大的倉庫只剩下了boss和北島兩人。
可北島卻并未因為琴酒的離開而松懈,相反,他整個人繃的更為緊張了。
“咔噠,咔噠。”
男人的腳步聲逐漸逼近,在光源的盡頭處,他終于停下了腳步。
他隨手將繩子扔到了一邊,而北島則屏住了呼吸,像是在等待死刑宣判那般等待著boss的下一句話。
可沉默寂靜了片刻,傳達而來的卻是一句讓他意想不到,幾乎要炸碎他的心臟的嗤笑。
“我聽說,你和警視廳的七海警官,關系很不錯”
我草,我草,我草我草這是什么情況
kaho我什么事情沒見過啊這,這我還真沒見過
yoi特么的,居然是這種身份我的天啊
不不不還不能妄下定論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yoi怎么可能會是酒廠boss這個男人明顯和yoi都不是一個人了好嗎
嘶草我明白了我懂了我悟了是那個對吧各種if線里最常見的操作
我也好像明白了什么
不同狀態下性格會發生不同的變化你們說boss所謂的長生計劃,有沒有可能其實不是通過身體的繁衍而長生,而是通過寄宿在某個人的意識之中
我草也就是說yoi平時還是yoi,在遇到組織成員之后就會變成boss敲這么刺激嗎
而且看yoi對此好像也一無所知,草,該不會他自己都沒意識到這種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