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人關系再怎么好也不可能好的過他吧
“唔”
就在一群人吵吵嚷嚷的當下,縮在被子里的黑發青年皺起了眉頭,他有些牽強地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同時目光惺忪地看向了聲音傳來的一側。
“你們要吵能不能出去吵為什么大早上的就開始吵架你們不睡覺的嗎”
一時間,空氣一陣寂靜。
三雙眼睛同時看向了五更夜見,而五更夜見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伴隨著意識逐漸清醒,琴酒,諸伏景光,以及六沼冬羽的面孔也同時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五更夜見“”
五更夜見“啊,我應該還在睡覺,琴酒和蘇格蘭還有查爾特勒酒出現在一個房間什么的肯定是鬼故事吧”
這樣想著,五更夜見就打算重新縮回被窩里,卻被六沼冬羽一把抓住了手腕。
“不要再一次睡著啊yoi醬”六沼冬羽很悲傷,
“如你所見,你現在的狀況有點尷尬,而我的狀況有點危險,你要不要先來救救我”
“什么鬼嗯”
五更夜見剛剛坐起身來,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沒了。
他的上衣沒了
是誰干的
他下意識再一次縮入了被子里,掃視了一眼人群后,他立刻用極為驚恐的目光看向了六沼冬羽。
“你干的”
“不管我的事啊冤枉啊”六沼冬羽要哭出來了,
“是琴酒琴酒干的啊不是我干的啊我又不是變態我扒你衣服干什么”
六沼冬羽急忙用求救的目光看向了琴酒和諸伏景光,然而兩人只是默默地看了他一眼,隨后一個看向了天花板,一
個看向了地板。
為什么為什么沒有人為他說話這是他的清白啊他怎么可能會做出扒自己摯友衣服這樣過分的事情
他又不是變態
“不要逃避了查爾特勒酒,你連我的褲子都扒過,什么變態的事情你做不出來”五更夜見冷笑。
此話一出,一時間,整個房間的溫度更加冰冷了。
琴酒和諸伏景光用極為恐怖的目光看向了六沼冬羽,并在看向他的時候腦補了無數劇情。
查爾特勒酒他居扒過boss的褲子果然這家伙對boss有著特別的想法吧他就不該小看這家伙的變態程度
“不是的”查爾特勒酒急忙解釋道,
“其實我扒褲子是有原因的是有目的的”
兩人看向查爾特勒酒的目光逐漸深沉。
有目的什么目的變態的目的
“啊啊啊不對換句話說我扒yoi的褲子是在他小時候啊不是現在好嗎”
兩人看向查爾特勒酒的目光頓時變得極為驚恐。
從小時候就開始了這家伙果然已經變態到無法想象了嗎
“啊啊啊也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煉銅只是這只是個游戲不是,也不是游戲,這其實是”
“不要再說了,查爾特勒酒。”諸伏景光嘆了口氣,輕輕地搖了搖頭,
“現在去警視廳自首是來得及的,有時候人做錯了事情就要學會去面對錯誤,不是嗎”
“和他廢話那么多干什么”
琴酒拔出了伯萊塔,臉上的笑容極為猙獰,
“查爾特勒酒,臨死之前,你還有什么話想要說的嗎”
“”
查爾特勒酒墨鏡后的碧綠色瞳孔流下了兩行清淚。
完了,他的風評是回不來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