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要個聯系方式啊”
然而在嘰嘰喳喳的人群當中,被六沼冬羽投以k的男人卻散發著相當陰郁的氣息。
黑麥威士忌目前不是很想和六沼冬羽說話。
之前的琴酒被他折磨的有多慘,他已經完完全全看到過了。
他完全想不到六沼冬羽為什么要拔琴酒的頭發,也不明白六沼冬羽為什么要爬東京塔他以前總覺得琴酒才是最值得提防的人,現在想想,恐怕查爾特勒酒這種總會跳出框架之外的男人才是最值得恐懼的男人。
畢竟再怎么說,查爾特勒酒也是一個人就滅掉了一個組織的神人,怎么想想都強大到離譜吧
于是黑麥威士忌看向他的目光又警惕了幾分。
“奇怪,琴酒怎么又不回我消息”查爾特勒酒嘀咕著,同時又對黑麥威士忌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道
“好久不見啊黑麥威士忌,聽說你前段時間在fbi過的不錯,你怎么又回來啦哎不用解釋,我知道你肯定是想我了”
“呵呵。”黑麥威士忌冷笑。
怎么可能。
他只是呆膩了fbi宣傳部還得天天洗腦一樣刷蘇格蘭的歌了他已經快要瘋魔了他寧可被查爾特勒酒折磨也不想再聽那首歌了
不過這一次boss又布置了關于銀月會進一步調查的任務給了他,查爾特勒酒以及琴酒。雖然不知道琴酒為什么沒有來,但是黑麥威士忌卻莫名覺得這其中必然有著相當恐怖的原因。
該不會是查爾特勒酒對琴酒做了什么吧
黑麥威士忌警惕無比,一轉頭卻發現查爾特勒酒已經貼近了過來,仿佛走路帶風。
“黑麥威士忌。”
黑發綠眸的男人深情款款地看著他,同時捧起了他的手,露出了一個邪魅狂狷的笑容,
“這么久不見,要不要來個激烈的擁吻慶祝一下”
“啊”
黑麥威士忌望著查爾特勒酒近在咫尺的帥臉,大腦一片空白。
啥
什么玩意
這家伙終于折磨膩了琴酒要開始折磨他了嗎
神經病吧為什么他一回來就得遭遇這種事情啊
然而不等黑麥威士忌反應過來,那只二哈已經快樂地撲上來了
“你要是不說話的話我就當你同意啦”
“滾滾啊你不要過來”
“別跑啊黑麥威士忌不要這么害怕一下我保證就一下好不好”
“滾你個死gay佬離我遠一點啊”
“這是前蘇聯的吻面禮哦我真的不是gay佬啊”
“我都讓你滾遠點了”
而在不遠處,眼睛下面布滿了黑眼圈的琴酒則默默地看著兩個人在大街上仿佛瘋子一般的奔跑,轉手拉開了保時捷的門,坐了回去。
他覺得那只二哈可能瘋了,或者這個世界瘋了。
“大哥怎么了不是要和查爾特勒酒他們會面嗎”
坐在保時捷里的伏特加還一臉不明所以,不明白琴酒為什么忽然又坐回來了。”
“走吧,不用等他們了。”琴酒淡淡道,
“任務我一個人也能完成。”
比起應付查爾特勒酒,他忽然覺得單人任務也沒有那么高難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