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當解決掉最后一個目標人物之后,六沼冬羽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他用最后的力氣將u盤插入了電腦,隨即整個人都癱倒在了地上。
他錯了,下次再也不說什么之類的話了。
雖然說刺激是真的很刺激啦但是每次都這樣果然還是不行吧這也未免太累了點啊他幾乎是擦著血皮過了這一關啊
六沼冬羽只身一人就潛入了敵人的深處,而他所面對的則是武裝的相當不錯的a級別的敵對角色,并且足足達到了一百多人,這對于任何人來說都已經是相當糟糕的情形了。
然而好在六沼冬羽早就預料到了這次行動會相當困難,于是早早就準備好了大天使的呼吸以及一系列的增益buff一次性道具,身為一個機會主義者,他向來都是準備充足才會出現的。
不過
六沼冬羽望著只剩下百分之五的血條,整個人直挺挺地癱在地上,開始痛苦面具了。
糟糕大天使的呼吸用完了,而且血瓶之類的東西也用完了,雖然有鎖血掛,但是他之前掛著的一個增益buff是帶有掉血效果的,結果他一個沒注意,自己的血條就從百分之二十一路掉到了百分之五。
走不動了啊啊啊
不過好在他已經將方圓幾百里所有的敵人全部都解決掉了,可以說這是他解決掉的最高難度的副本之一了。
簡直痛苦面具。
不行,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回不去,他必須得找個靠譜點的家伙帶他回去
kaho和yoi肯定是靠不上了,kaho為了引出烏丸蓮耶都準備撕馬甲了,哪有時間顧得上自己,他肯定也不能麻煩他么。
果然還得是那個男人吧
六沼冬羽摸索著手機,直接盲打了一串數字,隨手開了外放模式,等到手機接通之后,他才有氣無力地開口了:
“啊是黑麥威士忌嗎是我,查爾特勒酒等一下先別掛我實在是沒什么力氣和你多說點什么了,簡單來說,我需要你的幫助,否則我可能要死了。”
“你要死了”電話那頭傳來了困惑的聲音,
“是社會意義上的死亡還是物理意義上的”
“喂喂喂我都在生命的最后關頭給你打電話求救了你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嗎好歹也關心一下我的傷勢啊”六沼冬羽開始痛苦面具了,
“準確來說,我一個人解決掉了銀月會的主要武裝勢力,大概有一百來人吧boss那邊暫時還在忙,估計幫不了我多久,我需要外援力量,所以隨手打了個值得信任的人過來幫忙拜托啦,這里關于銀月會的資料我也會共享給fbi那邊的,但是你人能不能快點來,我感覺我的血條要掉下百分之五了”
“我知道了,定位發給我。”赤井秀一淡淡道。
“好好好真是的,就不能用我們之間愛的感應來找我嘛”
嘴上還在吐槽的六沼冬羽最終還是將定位發送給了對方,等到赤井秀一接收定位之后,他也將手機丟在一旁,有些困倦地閉上了雙眼。
血條真的快撐不住了等赤井秀一過來之后他大概要觸發鎖血掛了吧
哎,每次最危難的時刻基本上都是他一個人在打高難副本,雖然說被朋友信賴是值得開心的事情啦,但是這個馬甲還真的是時時刻刻都在最危險的時間啊。
六沼冬羽迷迷糊糊地閉上了雙眼,他似乎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夢里的五更夜見回到了現實生活中,而他們還在畢業那會討論著要不要去南極挖礦的事情
其實相比起南極挖礦,他果然還是對橫穿撒哈拉更感興趣,要知道他之前因為無聊都已經將路線定位好了,沒想到計劃都計劃的差不多了,五更夜見人就沒了。
不知道等未來回去之后還有沒有機會出去玩啊
這樣的意識不知道漂浮了多久,等到他再一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正趴在某個人的肩膀上,而他一眼看到的就是一頂熟悉的針織帽。
針織帽
是他親愛的赤井秀一來救他了
“黑麥威士忌”六沼冬羽激動萬分,
“你居然真的來救我了你果然是愛我的”
果然,對這家伙溫柔就是對自己殘忍,要不是因為車沒辦法開上樓梯,再加上查爾特勒酒長的實在是太大只了點,他可能早就把對方扔車里或者丟給別人折磨了。
“你聲音能不能小一點你就那么想成為人群中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