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區已經被徹底攻陷了,我們不需要在這里逗留太久。”
“別那么著急嘛,黑麥威士忌。”降谷零笑地很開心,
“今天沒有和你的小情侶一起來嗎我記得你和查爾特勒酒的關系一直很不錯,是吵架了嗎”
赤井秀一:“”
你什么意思給他加設定是吧玩迫害是吧
“怎么會呢”赤井秀一也對降谷零露出了一個迷人的表情,
“我對他的感情可沒有對你的深啊,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忘記了嗎真無情啊波本。”
“什么昨天晚上的事情”
果然,被互相迫害的波本臉色頓時變了。
要玩尬的是吧
你倒是學的很快啊
望著兩人開互相迫害加設定時,被琴酒繼續拎著的五更夜見則捂住了眼睛。
你們有意思嗎你們在這里給對方互相加設定加什么呢加的很開心嗎你們這樣受傷的也只有你們而已啊
而且為什么你們會認為和查爾特勒酒相處的家伙都一定比較慘啊這是什么固有的負面定律嗎
“走了。”
琴酒似乎也厭倦了兩人的對話,可就在他準備離開的前一秒鐘,極為危險的感知卻于下一秒驟然出現
毫無預兆地,穿著白色大褂的棕發青年像是一枚輕羽般悄然潛入了兩人間,鋒利的手術刀反射出的冷光夾雜著危險感,下一秒便飛速地扎入了琴酒的手腕之中。
劇烈的疼痛感爆發的那一刻,琴酒的手腕幾乎條件反射般地松開,下一秒他立刻抬起手中的伯萊塔向后格擋,可另外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就這樣撞擊在了琴酒的伯萊塔上,并劃出了一道極為鋒利的劃痕。
琴酒微微一愣,幾乎下意識地后退,才避開了對方的下一輪襲擊,
“莫桑石”
五更夜見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卻很快被棕發的青年一把抓住后衣領,拽到了自己的身后。
“你可真讓人操心啊,五更先生。”
手中攥著一把手術刀的莫桑石冰冷地注視著琴酒,他理了理自己整潔的白大衣,動作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至于這位先生,您好像沒有經過其他人的允許就帶走了我的東西,這樣是否有些不禮貌呢”
五更夜見:“”
這是什么感覺這才是安全感啊
而且因為身高也被拔高到了一米九幾,此時此刻的莫桑石完全可以做到和琴酒平視,氣場上一點都不弱于對方,甚至更甚。
這也讓琴酒幾乎察覺到了一絲危機感。
“你的東西”琴酒打量著男人的臉,他摸了摸被切實傷害到的手腕,卻忽然冷笑了起來,
“五更夜見從來都是我們的人,什么時候變成你的東西了”
“是嗎從五更先生的臉上可看不到這一點呢。”
無數把鋒利的手術刀自莫桑石手中亮出,棕發青年的眸子驟然銳利,浮起了幾分危險感,
“想要搶走五更夜見您大可試試。”
“我敢保證,死在這里的人一定不會是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