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琳瑯練字也乏累了,便活動著脖子,順帶欣賞一下東家的俊美睡顏。
楚琳瑯看了看,覺得自己的這位東家若添一副胡子,再拿著一把羽扇,還真有諸葛先生謀算天下的氣韻呢
說起這位娘娘雖然年輕時,美貌非凡,可如今也是半老徐娘,按理說陛下跟前時時都有新人,哪里能想得起冷宮舊人
入府這么久了,楚琳瑯知道司徒晟有覺淺的毛病,有時候忙起來可以來連著幾夜不睡。
楚琳瑯左右張望了一下,先是將炭盆往藤椅旁邊挪了挪,然后又將書房床榻上的被子拿起來,輕輕地往司徒晟的身上蓋。
不過人家諸葛是拜了明君而鞠躬盡瘁,可司徒晟謀算的又是什么,楚琳瑯卻一時也看不清。
難道他不注重享樂名聲,卻喜歡權力傾軋的刺激
而司徒大人雖然先前也教了她些字,指點下字帖臨摹,卻基本散養,并沒有太督促她上進。
可偏偏近日天寒,陛下的老寒腿又犯了。
據說那日,祭酒大人拉著少卿飲酒,二人從詩文到朝綱,斗嘴不斷。
所以楚琳瑯只能硬著頭皮上陣,完成司徒先生授的課。
他們飲酒說話,楚琳瑯閑來無事,就回了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翻著司徒晟送給她的連環畫看。
不過他從容在諸位皇子間游走的不動聲色,又絕非清心寡欲之人該有的表現。
李成義心里憋悶,這差事當的也有些心不在焉。
司徒晟看了看他遞來的安防圖,隨手一點,就指出了破綻。
她知道司徒晟長得好看,可畢竟有男女避忌,每次都是匆匆瞟上那么幾眼,不好直勾勾地看。
楚琳瑯并不擔心自己的東家被四皇子清算。
接下來,李成義跟司徒晟閑聊的便是些新近的時事了。
可惜她對詩文這類沒有慧根,每每說出蠢話讓周隨安的雅興全無,一來二去,他也懶散了教養娘子的興趣。
陛下沒有睡著,立刻問他如此鬼祟,偷放什么東西。
奈何屋墻單薄,所以他們的談話也七七八八地落入了她的耳中。
今日司徒晟讓她臨摹幼兒開智的龍文鞭影,四字一句,寫起來很快。因為先生教得好,楚琳瑯最近的字練得略有模樣了。
祭酒大人以前沒有跟這位少卿深談過,可是斗酒幾輪之后,他老人家當時說了這么一句“依卿之才,原該是狀元韜略,為何偏只考了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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