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是如此,較之上次,司徒大人更讓人覺得受用了。
楚琳瑯只覺得自己似乎化為了一灘水,困在他的手臂之間,仿佛被霸道的山包圍,困于一方而不得流淌。
待得纏綿一吻之后,楚琳瑯只覺得被男狐吸走了八分精氣,十分氣力。
就算再沒氣力,她也要先聲奪人,于是穩了穩心神,濕潤的大眼瞪著著司徒晟道“你怎么還”
司徒晟卻理所當然“你落個莫須有的罪名給我,我不坐實,你如何斷我的罪”
楚琳瑯啞口無言,行啊,算他這位前任大理寺少卿有本事,會斷案。
可偏偏司徒晟得了便宜還賣乖,又閑閑補了一句“況且,你還覺得受用”
楚琳瑯被他逮了自己當初失言的話頭,再次面頰鋪了紅炭,燙得都能煮茶了
他若是這般態度,自己真的不適宜在這里久留了。
可她剛說了要走的開頭,司徒晟卻伸手拉住了她。
他不再逗她了,臉上的笑意也漸漸消失,眸光鎖定在她臉上,很是正經地說“我之前一直在猶豫,該不該留你。那時我的打算是送你走。我在嶺南還有一處莊園,是我外祖留給我的,那里雖然四季炎熱并不宜人,但好在天高皇帝遠,是個清凈所在。我已經過戶到你的名下了。以后你若愿意,我會安排人將你送去那里。你也不必跟夏青云那些粗漢四處游走,去了那里,你父親找不到你。”
說完,他從抽屜里拿出了地契,交到了她的手中。
楚琳瑯有些無言看著手里不算薄的房屋田產地契約,覺得他這一股腦地給自己,怎么跟交代遺言般
呸,什么不吉利的比喻,他怎么跟跟日子過不下去似的,給她做這樣的安排
不過她也聽聞了,司徒晟似乎在朝堂上捅了什么不得了的馬蜂窩,這幾日許多官員彈劾他遞折子的事情,連她這個不在朝堂上的人都有耳聞。
難道他覺得自己會被那些官員清算,便早早替她做打算還真是個有情有義的東家呢
想到這,她只覺得胸口一陣莫名的氣悶,將那些房屋地契,往他的手里一懟,冷聲道“知道自己在京城要混不下去,為何還要招惹我”
司徒晟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看著她明媚的眼慢慢道“因為我總歸不是好人,忍了忍,還是看不得你在我眼前跟別的男人走。倘若有一日我不在了,倒也沒人煩擾你了,只盼你偶爾記住我,莫要忘得干凈”
楚琳瑯真是受不了這男人突如其來的陰郁,她伸手照著他的頭頂狠狠拍了一下“還不趕緊呸呸呸,說得什么陰曹話你就算想空嘴吃白食,也得拿出幾分男人氣概,難不成還想裝成病弱書生騙女人垂憐”
楚琳瑯直覺認為這男人在耍花腔,博她的同情,可她偏偏好像還真的很吃這一套。
再說了,她好不容易剛混上女學,哪有說走便走的道理
司徒晟的薄唇卻是掛著淡淡的笑,眼里不知在醞著什么她看不懂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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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像往常一樣敲了敲門,不等人答應就進來了。
眨眼功夫,楚琳瑯仿佛臀下著火,一下子就從司徒晟的腿上跳了起來,抓起一旁的雞毛撣子,假模假式地撣架子上的灰。
她可不想讓府里人覺察到二人之間的“奸情”,不然以后可怎么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