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奎在意露露,想知道關于她的一切,聽了明旬的話,果然將刀子往后挪,不過他仍舊警惕地看著明旬,問的有些迫切,“你說她是你表弟的女朋友你有什么證據”
“她”
“她年方二十二,江南人士,自小生活條件優渥,相貌又好,從來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這便讓她習慣了目下無塵,不過她又有自己做人的一套原則。”時落看了一眼露露,又說“從小到大,追逐她的男孩子數不勝數,你不是瘋狂追求她的唯一一人,她大學二年級時有過一段短暫的戀情。”
這事別說張奎,就是露露現在的男朋友都不知道。
張奎伸著腦袋看了露露一眼,看露露臉色,張奎知道時落說得對。
“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過別的男朋友”張奎已經對明旬跟時落的話信了七八成。
他臉色扭曲,“他們說的是真的你腳踏兩只船”
露露想搖頭,可匕首就在眼前,她又不敢,只能小聲說“沒。”
她擔心說話聲音大,脖頸再被傷的更深。
張奎卻誤會了,只覺得露露之所以小聲,是心虛。
露露在他心里是只高傲的白天鵝,是高嶺之花,不該被俗人攀折,哪怕她后來有男朋友,那也是男朋友使了手段,騙了她,露露是無辜的,可當他知道這女孩背著所有人又另外交了男朋友,那就是另一種性質。
這女孩美好的形象在張奎心里瞬間崩塌。
她是如此骯臟,不配得到自己的愛。
就在張奎神情恍惚之際,紙鶴慢慢爬上他的脖頸,用力朝他脖子上一刺,張奎瞬間動彈不得。
“動手。”時落沉冷地吐出兩個字。
幾乎在時落張口的瞬間,明旬動了。
他速度奇快,幾乎眨眼間便到了跟前,一手做手刀狀,劈開張奎那匕首的手,另一手直接將被他挾持的女孩扯了出來。
警察一擁而上,將張奎制住。
張奎被帶上警車,兩個警察朝兩人走來。
“又是你們”其中一個年輕警察正是剛才在江伊諾家遇到的。
“怎么你們總能遇著這事”年輕警察眉頭一跳,不知道該教訓還是該稱贊二人,他是真的沒想到原來遙不可及的明氏集團總裁不光親自去員工家里幫忙解決困難,還逛夜市,他可真是開了眼,只是不管他是明總,還是普通民眾,都不該只憑一腔熱血,就沖出來救人,年輕警察最終還是教育道“你們知不知道剛才很危險稍微不注意,那女孩就有生命危險”
“抱歉。”明旬認錯。
“你該說抱歉的不是我,而是身處危險當中的那位小姐。”
“是。”明旬并未反駁。
明旬跟時落認錯態度良好,年輕警察也不好再多說,只能讓兩人離開。
在明旬轉身之際,他沒忍住,問了一句,“你真的是明旬”
那個溫和卻又疏離的明氏集團總裁
“他是我們明總啊。”剛擠過來的張嘉笑瞇瞇地說“警察同志,我們明總是個好老板,知道我跟愛國愛在夜市吃東西,今天特意送我們過來。”
年輕警察沒再多問,上了警車離開。
一直沒作聲的時落走向露露。
“方才情況緊急,若要擾亂他的注意,只能從你的身上入手。”時落又跟臉色不太好的露露男朋友說“她并未腳踏兩只船,一切不過是權宜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