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瞇瞇的,高高興興把琉生往他方向使勁一勾手,后者就不得不和他臉貼臉,臉都擠變形了“研二”
“是是”
萩原研二見逗夠了就松了手,但是不愿意放過話題“說說嘛我們不會往外說的啦”
松田陣平的笑還是那么痞氣“說來聽聽,真的不會往外說的。”
栗棲琉生“”躲不過去了。
他仔細思考,直接放棄了抵抗“我去隔壁電器電子工學專業*蹭過課。”之后又自己偷偷學過一點點。
*即通信工程專業
“不知道該說你什么好。”松田陣平聽后悶悶道。
萩原研二這個同樣東都大學出身的高材生也露出了震驚的目光“東都大學啊那可是你居然還有時間學習別的”
松田陣平“原來從那時候你就往死里卷。”
栗棲琉生非常震驚“我沒有”
他疑惑的說“難道你們除了上課就沒有事情要做嗎”
沒事干就卷生卷死,好吧那可是東都大學,偏差值高得要命,不努力就會被落下,想維持專業前幾,拿獎學金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他父母作為警察的工資其實也不是那么高,或者說,自從他父親死后,他母親總是不舍得花太多錢,盡量攢下錢來為他未來做打算,比如結婚、生孩子等等。
為人父母的,總是希望孩子能夠過得更好,家庭美滿。
最重要的是,栗棲琉生總有一種自己不應該依靠父母的感覺,他這個年紀早就成年,應該獨立了。
現在恢復上輩子記憶,他倒是明白了都已經參加工作五年了,還依靠父母,那實在是會讓他這種自立靠譜又穩重的人感到羞愧的。
松田陣平聽了栗棲琉生除了上課沒事情要做嗎那句話,直接嗤笑出聲“hagi這小子能有什么事情要做天天都忙著聯誼呢。”
“小陣平”,萩原研二拖長聲音抱怨,最后也繃不住笑開了,“唉,沒辦法,可愛的研二醬就是這么受歡迎噠”
兩個人都沉默了“”猛男賣萌,很是違和。
要不是他實在性格討喜,做出這樣的行為又很符合他的氣質與衣著,他們估計早就忍不住要yue了。
但是很奇怪,這種jk一樣的行為體現在萩原研二身上的時候,就一點也不違和了。
說話間,他們終于打到了車,直奔老地方而去。栗棲琉生本來也想小酌幾杯,結果被兩位同期聯手鎮壓,痛苦的改口說不喝了。
“兩個大猩猩。”深棕發色的男人嘟嘟囔囔,不情愿地坐好了。
兩個大猩猩當然聽見了,但是想及最后一位大猩猩的腦子最近不太好松田他真的不是中度腦震蕩嗎而且還可憐的不能夠喝酒,他們對視一眼當做沒聽見。
說是老地方,實際上也只是他們常去的一家小但好吃,生意火爆的店面而已,工作之余放松的來小酌兩杯,回去之后也會更有干勁。
嘛,生活就是這樣子的,反抗不了當然要調解好自己的情緒與心理。
作為拆彈警察,每一次出外勤的時候基本都是在與時間賽跑,與死神共舞,于時間夾縫、死神手中搶奪無數條生命,搶奪無數個星星,同時也在搶奪無數個21克。
一個靈魂重21克,是實驗過后得出的暫時共同認同的數字,也是個浪漫又殘忍的數字。
浪漫在靈魂是有重量的,殘忍在一條鮮活的生命只要失去了21克,就不會再睜開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