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江朱里只感到無語。
她是知道栗棲琉生很謹慎,甚至往自己身上放發信器,但是啊,她怎么也不會想到這家伙居然還會放監聽和攝像頭
難不成是一直帶在身上的嗎那未免有些太過謹慎了。
如果視頻和音頻是設置了自動上傳,那除非她的下屬們都蒙著臉模糊身形,不然是去一個沒一個,全部都會被攝像頭拍到,然后鋃鐺入獄。
“等一下,雖然有監控和監聽但是有哪里不太對勁吧”,萩原研二震驚,“怎么回事”
橫江朱里一聽,連裝出的可憐也拋棄了,她連忙說“怎么可能你為什么要在身上裝這種東西”
這話頭起得好,是一個好機會,她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要不是栗棲琉生長得這么符合她的審美,她也不會這么想要這個玩具。這么樣一個在各個方面都很出色的男人可不多見,更別說他對她還毫無興趣。
就是毫無興趣她才會感興趣啊
她在組織里見過的人太多了,除去研究室里的人,接觸的其他底層人員全都是諂媚的、討好的,只有同為代號成員
的人才會有不一樣的態度,但很明顯她與那些行動組的瘋子沒有任何相同點,她厭惡他們的瘋狂,他們也厭惡她的柔弱和
平時面都不怎么見。
栗棲琉生眨眨眼,似乎在一瞬間確認了什么一樣。
微微垂下頭,他說“我很抱歉我做出了這樣侵犯的行為。只是在察覺不對的時候,我就在屋里安裝了監控。”
臨時起意,并不是一直安裝的。橫江朱里認識到這一點。
那總比手下們都要變成一次性消耗品來得好。
她不再偽裝,連態度也變得冷淡“所以這次是我失誤了,我會提出辭職的,也不會再糾纏了。”
栗棲琉生“”
內河一朗摸了摸自己日漸稀疏的頭發,陷入了沉思“那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剩下的你們自己處理。”
萩原研二也沒有要逼迫的意思,他點了點頭應下。
內河一朗先離開了,他似乎還有其他工作要處理,而且他也不是很想摻和到這群小年輕之中去。回去順便澄清一下,栗棲警部補可還是一個敢作敢當的人,沒做過的事情當然不能承認。
橫江朱里也沒敢多做糾纏,這事情反倒是好處理了。處理過后,萩原研二想起了這個風波之前幼馴染說過的話,立刻找個借口先走一步,遁走了。
被丟下的兩個人面面相覷。
“我說,什么東西是我不知道的”松田陣平忽然說。
栗棲琉生“什么”
“你說hagi知道但是我不知道的事。”卷發警官的態度算不上咄咄逼人,但也是不容逃脫話題的鄭重。
“不好說。”栗棲琉生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樣子,倒是把松田陣平氣笑了,他說好,然后說“那我先說,你對我來說是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