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他看著穿著睡衣為他忙碌起來的栗棲琉生,覺得這樣的場景也很是難得,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好。
即使要為自己被美色所迷而買單。
即使要喝姜湯。
即、即使要喝姜湯
姜湯還是很不好喝的。
松田陣平正坐在沙發邊鋪好的地毯上,拿著拆解的工具,把自己平時用來練手的東西再次拿出來拆卸安裝,目光卻忍不住往廚房那邊瞟去。
栗棲琉生身高腿長的,這么大個的人在公寓里都好像會頂到天花板一樣,進門框也得低點頭,不然就基本上是擦著腦袋過去的。
而他現在正在為自己煮姜湯,煮完后還用碗盛好放到窗戶邊啊,怎么這么有既視感好像是他之前做的事情。
真是剛照顧完了琉生,就被反過來照顧了啊。
哪怕在分心,松田陣平也沒記錯手里東西的拆卸安裝順序步驟和方式,又拆了一個零件,他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完全沒法進入狀態栗棲琉生只要站在他視線范圍內,他就忍不住被吸引了。
還是進入不了狀態。松田陣平猶豫了一下,放下了手里的東西“琉生。”
在這偏于安靜的環境里,他的聲音分外清晰,至少深棕發警官就聽見了“嗯”
輕輕的、用鼻音發出的疑問,帶了幾分平時所沒有的繾綣之意,好像是在撒嬌一樣。
這樣的聲音就仿佛是有人拿了羽毛輕輕的掃動他的心間松田陣平淪陷了。
以前他的同期是這樣的嗎
松田陣平的腦子里一片混亂,喝酒后的后遺癥也好像一下就全都涌上來了。
他暈暈乎乎的說“沒什么,只是想叫而已。”
“這樣啊。”棕發青年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松田陣平隨口道“嗯,對,就是這樣。”
等下想叫而已而已個鬼。
松田陣平恍然發覺自己說出了相當不得了的話,只能假作鎮定,又開始拆解手上的東西,只是思緒又雙叒飛到了栗棲琉生身上。
松田陣平“”
他悄悄用余光去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發現栗棲琉生還在專注的注意著手中的湯碗,這才松了口氣,稍微放松一些的繼續拆解。
而實際上的栗棲琉生
他是背對著松田陣平的,所以才隱藏住了自己所有的表現。
只要脊背挺得直,所有異樣都不復存在
栗棲琉生暗自打氣,沒有端碗的手在身前握了個拳頭為自己加油你可以的,栗棲琉生你可是前途無量的栗棲警部補啊
這句,是別人夸贊他的話。
總之,沒有用的強制冷靜用到了這種地方,恐怕是松田陣平也想不到。栗棲琉生甚至還有閑心想這是不是黑羽快斗總說的那個撲克臉okerface
喜怒不形于色哈哈,陣平做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