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又斷了啊。
萩原研二忍不住說“如果是小琉生的話,他會在哪里準備什么資料嗎還是把那些不為人知的資料發給誰你有聽說他提過嗎”
松田陣平看上去更暴躁了。
所以其實是沒有。萩原研二了然,開口安慰“一定會沒事的,你還不相信他的能力嗎”
松田陣平“我只是不相信他的嘴。”
萩原研二“啊”
他仔細想了想“小琉生其實很擅長談判的吧”
松田陣平認真道“雖然他很直接,但是他好像偶爾也會不知道說什么不,應該說,他更擅長的是把人激怒,而不是蠱惑。”
“”,萩原研二想起了11月8日那天,栗棲琉生剛被停職就被綁走了的事情,還想起了后來內網里發生的事情,他深以為然,“他的嘴的確會讓人擔心呢。”
說完,他就沉默了。
這話說出來,實在是更讓人糟心了。
萩原研二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好了,小陣平現在這個敏感的程度,恐怕是說什么都會引起他的怒火吧。
“”
舌燦如花也抵不過擺在眼前的沉重事實。
這就是朝不保夕的警察生涯嗎
雖然萩原研二已經經歷過一次差點死亡的案件,但是因為他的能力出眾,拆彈警察對他來說也不過是一次次并無危險的工作而已,他一開始也只是想要一份安穩的工作再次讓他面對近在咫尺的死亡,他的心里不是很好受。
警察就是這樣的工作。
萩原研二想要安慰松田陣平,可是這次哪怕是他也詞窮了。
*
一處基地中。
之前琴酒讓人去查,據說栗棲琉生這家伙身上雜七亂八的東西很多,也喜歡帶聯絡耳麥、定位器、竊聽器之類的東西,所以他相當謹慎的開了信號干擾器,也正因為這樣他們才沒有暴露所在的位置。
琴酒拿過那管淡藍色的液體,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就讓我看看你的嘴有多硬吧。”
雖然他有時候會找朗姆的茬,就連研究所也順便被他找茬,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研究所受boss看重,這么多年來網羅的科學家不在少數,倒是也有不少的研究成果。
而他手里這個就是其中一個,算是近幾個月最新的成果。
有了它,他們組織就能多一個助力。
“一死百了可不如生不如死。”銀長發的男人也不在意栗棲琉生瞪視的目光,反正后者被束縛帶綁得結結實實,根本不可能掙脫,他毫不猶豫的找準位置,直接把整管針劑都推進去了。
冰涼的液體被琴酒完全不考慮被注射者感受的粗暴推進,一股腦流進了皮膚下層,異物的刺痛感讓栗棲琉生額角一跳。
他強忍著不適道“這是用來做什么的針劑”
琴酒沒說話,讓帶來針劑的人繼續負責后續,這東西需要用好幾天,配合一些其他的東西,才能徹底完成洗腦。
他什么都沒說,但是栗棲琉生可不是什么都不會做,他緊緊盯著琴酒同樣深綠的眼眸,試圖從中間看出點什么來。
哪怕他現在大腦如被千萬根針在扎一樣痛,他的嘴已經在顫抖,卻仍舊十分艱難的說全了話語“是用來控制我,威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