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得好笑,也不再關注那些資料,話頭一轉就聊起了日常生活。
伊達航說起自己與來間娜塔莉結婚了;降谷零忍不住說工作掃尾的困難;萩原研二提起聯誼時候的趣事他們講述著被巖宗警視救下來的清水目颯立志考進警視廳,說起以前救下的女生成為了警視廳的后輩;談起案子里遇到的少年成為敬業的刑警。
夜幕在歡聲笑語中降臨。
有時候幸福很簡單,只是短暫的相聚,都足以讓他們的心里得到慰藉,從而堅定了內心,往前走的動力也比以前更加強勁。
月光順著窗簾頂端的縫隙中爬入,如同白練一般,纏繞在兩位還未安睡的人身上。
今天的諸伏景光是限定版本的,是降谷零借給安室透的雖然降谷零有點吃味,但是看到另一個自己眼睛里隱含的期待,拒絕的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更別說他與hiro相處的時間會很長。
因此,今晚在談完所有信息,實施成功的計劃成功復刻出來在紙張上之后,其他人都洗漱睡了,諸伏景光和安室透在客廳里打地鋪,促膝長談。
諸伏景光是隨著安室透走過上輩子的,有著那一份記憶,他可以說是降谷零的幼馴染,但誰也不能否認他也是安室透的幼馴染,畢竟除去栗棲琉生存在著的區別,其他的事情沒有任何差別。
安室透就仿佛見到了當年的那個諸伏景光,再度回憶起了他為了保全親友而開槍自殺殉職的畫面。
一晚上的時間太短,說不盡這十四年來的悲歡離合,酸甜苦辣的個中滋味倒是都體驗了個遍。
然而人生哪有不散的宴席再不舍得,對話也會結束,本不應該相交的平行線也終究會回歸正軌。
在半夜兩點的時候,諸伏景光什么都不肯再說,給了安室透一個擁抱,溫和的說“睡覺吧。”
安室透直覺不對,可他實在放松,也抵不過幼馴染的安撫,還是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瞇了不過三個小時的安室透驚醒,扭頭看去。
果然,和自己一起打地鋪的諸伏景光已經不在了。
他起身看著窗外,發覺夢還是醒了,但看看客廳里還沒來得及扔掉的垃圾袋子,他也知道那雖然是一場夢,但又不是一場夢。
忽然間,他的目光定格在晾衣架上一排的貼身衣物上“”
此時回到自己世界的栗棲琉生,正在抱著松田陣平的腰哀嚎“陣平一晚上衣服就已經干了啊它都沒給我穿上的機會”
同樣感到尷尬的松田陣平大手蓋住他的臉,臉上通紅,顯然是惱羞成怒了“閉嘴”
畫面回到客廳的安室透這邊。
安室透還在想著這幾件貼身衣物應該怎么處理,但因為太忙,他又不知道該不該留留了就很像變態,不留又有點可惜就干脆放著了。
晚上他又住在了這個安全屋,體會著已經過去了的熱鬧,孤獨入睡。
然而,把他叫醒的并不是以往的鬧鐘,也不是自己的生物鐘,而是一道溫柔又擔憂的聲音“zerozero,你還好嗎”
hiro
金發男人猛然睜開眼睛,他發覺自己在桌子上趴著,周圍都是穿著警校制服的七年前的同學,他看著面前穿著警校制服的、沒有胡子的諸伏景光,又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黑板邊角寫著的日期。
耳邊還隱約有著另一對幼馴染的說話聲“小降谷昨天沒睡好”“誰知道呢。”
啊,看來不用發愁那幾件貼身衣物怎么處理了,降谷零想。
番外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