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拓:“俱樂部只看成績和商業價值,只要能打出成績,投資商不跑,潮牌還能賣的出去,他們才不會管這么多。”
楊涵哲:“厲害啊。”
畢竟他們隊是很尊重的教練的,楊涵哲無法想象選手跟教練掰頭。
“也有那種很離譜的教練。”安拓突然說,“我以前的隊伍,教練就很離譜,明明是他做的b有問題,但從來不檢討,每次輸了就罵我們,說自己有多辛苦。”
安拓撇了下嘴角,第一次這么直白的表達自己對一個人的厭惡。
“別說頂嘴了,你就是好好跟他說,他聽著不舒服也會罵你。”
“就是個神經病。”
“什么神經病”許維剛推開訓練室的門。
他從昨天開始智齒就有點疼,今天一醒,智齒已經開始發炎腫脹,疼得他差點在地上打滾,只能請假去看醫生拿藥。
“維哥。”楊涵哲朝他招手,“你牙好了”
許維拿著個冰袋:“怎么可能這么快醫生給我拿了藥讓我先吃著,等消炎了就約時間把智齒拔了。”
許維說話字數一長就有些含糊,他坐到自己的電腦前,把藥放在一邊,唉聲嘆氣道:“人,為什么要長智齒”
“我也有智齒,但是不疼,從來沒發過炎。”陳陽說。
許維:“我每次只要一著涼,哪怕沒感冒,智齒就要發炎。”
“那你最近也不能吃糖了。”馮垣嚴肅道,“把糖戒了吧。”
許維:“”
戒完煙再戒糖,這也太慘了吧
“對了,你看網上了嗎”安拓,“cug的粉絲把cug基地大門堵了。”
許維點點頭:“回來的時候看到了。”
他打開電腦,對這件事不是很感興趣:“你們有空就多打兩把rank,別春季賽被換了教練的cug打敗,到時候丟臉的就是我們了。”
許維提醒道:“我們下一場打fg,要小心點。”
fg并不是豪門,兩年前被現在的東家收購,去年開始發力,以黑馬之姿闖進了世界賽,并且是去年三支隊伍里唯一一個八強。
底蘊不如豪門身后,但絕對不是可以小瞧的隊伍。
豪門或許底蘊深,可打法戰術很容易僵化,可這種新銳隊伍是最靈活的,否則去年也不會拿到這么輝煌的戰績。
對,輝煌。
或許對觀眾來說,八強而已,說出來似乎十分丟臉。
可對職業選手而言,能進季后賽,能進世界賽,已經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了。
多少出道多年的天才少年,至今都還在季后賽苦苦掙扎。
“fg啊”安拓正要說話。
許維:“打住啊,不想聽八卦了,要說就說他們打得怎么樣,有什么弱點,強勢點在哪里。”
安拓閉嘴了,他嘆了口氣,以前他才srg的時候可受隊友歡迎了,尤其是在講八卦的時候,誰能不愛聽八卦呢
“維哥,教練剛剛說你回來了先去趟辦公室。”楊涵哲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我剛剛忘了,你快去吧。”
幸好許維還沒開游戲,他點點頭,也不問是什么事就走出了訓練室。
“我感覺許維的生活里只有打游戲這一件事。”安拓在許維走后小聲說,“不知道該說他意志堅定還是生活無聊。”
陳陽:“許維是真正把游戲當成事業,還是唯一的事業。”
總自己的全部精力全部投入在一件事里,太可怕了,也太令人敬佩了。
辦公室里只有趙志,平時這個時間也在辦公室的姜斌現在不知所蹤,許維剛走進去,就被趙志拉住了手腕。
“來來來,坐。”趙志雙手放在許維的肩膀,把許維按在了沙發上,沙發前的茶幾上已經提前擺好了茶杯,寥寥青煙升起,茶香縈繞室內。
這是有什么要求自己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