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在許維手里。
助理其實也不清楚:“好像是鄒雄惹起來的,他打游戲的時候和朋友說自己春季賽就能上場了。”
“另外兩個聽見以后就去問他,鄒雄又說自己沒說過。”
“然后就吵起來了,剛開始只是吵,然后就是罵,最后開始推搡,幸好我們過去看了一眼,不然真的要打起來。”
助理也很年輕,兩個都才剛大學畢業不久,平時干得活就是聯系車子,搬運電腦設備等等,人也很活潑,跟隊員們都處得來。
許維莫名道:“這個有什么好吵的”
而且鄒雄又有什么好不承認的
助理:“他們一直都互相有點看不順眼,那兩個先來嘛,沒想到會是鄒雄先得到上場機會,估計不太想得通。”
許維沒有說話,心里其實覺得這個矛盾很沒有意義。
難道選誰上場,不看本事,看資歷嗎
那要是這么說的話,現在的選手都該退役了。
“維維,你是覺得拿兩個青訓生不行嗎”助理也有點好奇,他們覺得那兩個青訓生的水平和鄒雄也沒差多少啊,rank也是一樣有輸有贏。
許維:“也不是不行,只是差一點火候,鄒雄也不是十全十美,但是現在隊內差他這樣的打野,他能給隊伍新的戰術體系。”
助理們點點頭:“就是不知道他們回來以后會變成什么樣。”
希望不要真的打起來,傳出去太丟臉了,所有人臉上都不會好看。
“等他們回來,鄒雄就要過來和我們一起訓練了。”許維說。
助理們有些吃驚:“不、不用給那兩個留面子嗎”
許維眨眨眼,難得露出一點懵懂的樣子來:“面子隊伍需要的是勝利。”
助理們點點頭,他們沒有再問下去聽得多了,要是自己說漏嘴怎么辦
他們可不想扣工資
晚上十一點,助理們都回去休息了,最近他們也是連軸轉。
許維也關了電腦,難得覺得有些無所事事。
沒有比賽打的時候,他就會覺得無聊。
回到房間的許維開始回復消息,他的人緣在奪冠后又好了不少,他先回了職業選手們的祝賀,然后再回主持人和記者的消息,回完消息,跟他們閑聊幾局,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
獨自一人的時候,許維才能安靜的想一想回老家的事。
如果原主的父母是能打交道的人,那以后和他們保持聯系沒什么問題。
如果原主的父母不能打交道,那他把原主的“遺產”交給他們以后,最多就是逢年過節問候一下。
這么想大概有點自私,還有點“忘恩負義”。
但在許維心里,養育他的是外婆,不是過去的父母,也不是現在的“父母”。
最多最多,在這里的“父母”老了以后,他會給他們生活費。
這么一想,許維就放松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算一步吧
翌日清晨,許維早早從床上爬起來,傅庭洲訂的機票是八點半的航班。
他們要先坐飛機到x市,再轉大巴車到平峻縣。
平峻縣,一個連續五年榮登全國貧困縣的小縣城,風景什么的,它有的,別的縣也有,沒有重工業,也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本地公司或者工廠,連窮,也窮得平平無奇。
所以至今為止還沒有高鐵通路。
火車倒是有,但坐火車還不如轉大巴,起碼高速是有的。
許維也沒帶什么行李,現在天氣轉暖,他衣服帶得也不后,大不了過去了再買嘛。
反正他平時也沒什么花錢的地方,不需要太過精打細算。
許維剛收拾好背包就接到了傅庭洲的電話。
“收拾好了嗎我到基地樓下了。”傅庭洲,“不用著急,時間還早。”
許維:“收拾好了,我馬上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