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慶功宴,就連許維都喝了不少,他平時很少喝酒,但酒量并不差,馮垣都喝得滿嘴胡話了,許維還能微笑著看他發癲。
“來”馮垣端起酒杯,沖著許維一揚,“我干了,你隨意”
許維也倒了一杯,他覺得馮垣應該有點酒精過敏,臉和胳膊全紅了,脖子上甚至起了小疹子,他喝完一杯酒后偏頭朝趙志說“教練,你勸勸,他不能喝了。”
趙志酒量也好,但他還要照顧和馮垣一起發癲的姜斌,焦頭爛額道“讓小哲去,我真是要瘋了,這什么酒量啊,還敢這么喝”
楊涵哲在旁邊笑“現在把他們丟出去,他們能抱著石墩子睡一夜。”
許維看了眼傅庭洲,傅庭洲沒怎么喝酒,只是偶爾說幾句話。
“還吃嗎”許維問他。
傅庭洲“你還餓不餓不餓我們就先走”
許維“叫個代駕吧,先把這兩個醉鬼弄回去,能不能用你的車你明天要有事的話我叫一輛過來。”
傅庭洲“不用,明天沒什么事。”
“要不散了吧。”許維把靠在自己身上的楊涵哲推開,他們這頓飯已經吃了兩個小時,說是吃,其實就是喝,平時不能喝酒,今天好不容易開慶功宴,馮垣他們找著機會就開始狂喝。
明明不能喝還要喝,心里實在沒點數。
以后得禁止馮垣和姜斌喝酒。
剛剛要不是安拓攔著,馮垣差點掀起衣服給他們來段肚皮舞。
趙志連連點頭,把扯著他衣領的姜斌的手掰開,一臉絕望道“早就該走了,誰點的酒就這么啤酒都能喝成這樣”
從頭到尾滴酒不沾的安拓拿著手機拍個不停,喜滋滋道“明天發給他們看,讓他們以后每天晚上睡覺前以前想起現在干的事,可惜剛剛沒讓馮垣跳舞。”
鄒雄也沒喝酒,他有些失落,但畢竟是慶功宴,再失落他都不能表現出來,還能笑著對安拓說“殺人誅心啊。”
安拓“這叫隊友間的友愛。”
“我去結賬。”傅庭洲站起來,他離開前低頭在許維的耳邊說“你先別管,我回來以后陪你帶他們回去。”
哪怕許維一直在健身,但想一個人對付人高馬大的馮垣還是有點困難。
塊頭都有這么大,重的很。
許維“不用,我看他還沒到那個地步,我把他趕出去。”
許維也站起來,傅庭洲去前臺結賬,許維去把馮垣從座位上拉起來。
馮垣被拉起來的時候還有點迷糊,他臉色通紅,不斷打著酒嗝,那味道差點沒把許維熏暈。
“贏了”馮垣一把抓住許維的手臂,“我們贏了”
許維“對對對,贏了贏了,該出去了。”
馮垣一頓,用一種智障的看著許維,他深吸一口氣,突然喊道“隊長,你牛逼”
許維被他吼得這一嗓子嚇了一跳,整個包間都安靜了。
馮垣又打了個嗝,他打嗝的時候整個身體都在顫動,通紅的眼鏡注視著許維,眼神看得許維有些頭皮發麻擔心馮垣突然說出什么屁話。
“以、以后你有事嗝”馮垣,“你叫我一聲,除了違反亂紀的不能干,別的我都給你干了以后你家馬桶堵了,我去給你通”
許維嘴角抽了抽“那可真是謝謝你了。”
楊涵哲湊過來“我家馬桶堵了你通不通”
馮垣一揮手,格外大方地說“通,都通以后你們誰家馬桶堵了就來找我,包通”
“行了,出去。”許維把馮垣拽出包間,好在他還沒有完全醉,起碼還能自己走動,許多人喝了酒就這個狀態,情緒被放大,思緒有一搭沒一搭,但心里沒惡意的人也干不出壞事。
馮垣有些飄忽的和許維一起走了出去,許維路過前臺的時候對傅庭洲喊道“傅哥,我帶他出去醒醒酒。”
說完,他就把馮垣押了出去。
果然,在外頭被冷水一吹,馮垣沒那么恍惚了,他站在街邊,迷瞪著眼睛,像是在思考自己是誰,現在在哪兒,花了一分多鐘的時間才回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