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正準備睡覺,秦清曼的頭發是披散下來的,披散著頭發的秦清曼在溫馨的光線中平添了一股溫柔嫵媚,像清風一樣撩撥著衛凌的心臟。
酥酥麻麻的癢。
“早點休息,大雪天家里也沒事,明天不用早起,晚安。”
秦清曼其實能從衛凌的眼里看出欣賞、愛慕,忍著發燙的臉頰,她率先大方地說了晚安,然后轉身穿過廳堂回了自己的屋。
門一關上,秦清曼就捂著心臟的位置靠在了門后。
心臟早就在衛凌的注視下不停地怦怦直跳。
回想著衛凌的那張臉,還有那充滿了雄性荷爾蒙的身材,秦清曼的臉更燙,甚至口干舌燥起來,她雖然沒有對衛凌一見鐘情,但卻是非常欣賞衛凌的臉與身材。
那張臉與身材特別對她的胃口。
導致她很多時候都不敢跟衛凌對視,她總覺得衛凌的眼睛能看透人心。
靠在門后緩了好一會,秦清曼才爬上床睡覺。
剛躺下一會就徹底沉睡過去。
今天這一天過得多姿多彩,回來后又忙活著處理野豬,此時的她再也沒有精力想其他的。
隔壁房間里,衛凌聽到秦清曼房間不再傳出響聲后才躺下。
閉上眼睛前,他看了一眼沉睡的楚楚。
見小孩睡得安穩才睡了過去。
習武之人永遠都不會睡得特別死,凌晨兩點多的時候,衛凌醒了過來,今天晚上沒有下雪,夜空中掛著一輪明亮的圓月,無風無雪的夜晚,還有著自然光,正適合一些心術不正的人。
秦家的院子外響起了輕微的響動聲。
有點像是什么東西在翻柵欄。
醒來的衛凌眼里閃過一絲凜然,然后起床。
他沒有開門出去,而是輕輕打開窗戶,對著遠處柵欄上黑乎乎的一團扔了一根從屋檐下掰下的冰凌。
冰凌不長,帶著疾馳而去的凜冽。
“哎喲嗚嗚”
一道呼痛聲突然在寂靜的夜里響起,痛呼聲剛響起,對方突然意識到自己正在做賊,又趕緊把手塞進嘴里狠狠咬住才擋住了驚醒主人的聲音。
忍著難以忍受的痛,爬柵欄的人栽倒下了柵欄。
撲倒在松軟的積雪中,賊人不停用手搓揉著受傷的屁股,剛被冰凌打的位置又酸又漲,還麻,難受得要死。
恨恨地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柵欄,賊人想了想,還是不甘心秦家院子里的那些肉。
觀察了一下四周,又仔細聆聽了一會,在沒聽見什么動靜后,賊人忍不住再次爬了柵欄,他不覺得剛剛屁股上的痛是人為,以為是自己刮蹭到哪引起的,所以才再次做賊。
腿剛騎坐在柵欄上準備翻過去,賊人的屁股再次一痛。
這次的痛比上一次痛多了,痛得他根本就控制不住痛呼,慘叫一聲再次撲到到積雪里,厚厚的積雪被撲出一個大大的人形。
到了這個時候,賊人終于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發現了。
捂著痛處,賊人一聲不吭爬起來就跑。
不跑不行,現在可是嚴打時期,小偷小摸要是被抓到不僅要被勞動改造,還要被判刑,真坐了牢,這輩子就完了,說不定大隊書記能把他吊在村口示眾。
一步三滑,賊人跑得飛快,跑到家時早就摔得鼻青臉腫。
秦家,衛凌見趕走了人也沒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