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凌,不用了,我手不冷,我給你擦擦汗就戴上手套。”秦清曼阻止衛凌,然后從衣兜里掏出一張手絹。
手絹是之前在縣供銷社買的,剛洗好烘干,還是秦清曼出門第一次帶。
純棉的手絹非常吸汗,秦清曼只花了幾秒鐘就把衛凌額頭上的汗都擦拭干凈。
就在她打算收回手絹時,目光卻停留在衛凌的脖頸。
那里也有汗漬的痕跡,可見衛凌之前花半個小時鑿下三大塊冰消耗了多少體力。
“媳婦,沒事,回去洗洗就好。”衛凌的目光順著秦清曼的視線移,雖然看不到自己脖頸的情況,但他能感覺到那里的衣領有點
微濕,而這也應該是秦清曼視線停頓的原因。
秦清曼卻不這么認為,“阿凌,天冷,汗不及時擦掉會感冒。”
她知道衛凌的身體好,但卻不打算真不作為。
捏著手絹,秦清曼的手探向了衛凌的脖頸,還沒擦到汗,秦清曼就感受到了來自衛凌脖頸的溫度,比她手指的溫度高多了。
有點灼人。
特別是聞著衛凌的氣息,秦清曼的心臟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起來。
秦清曼被衛凌影響,衛凌眼里的媳婦也充滿了誘惑。
媳婦微微羞紅的臉他恨不得狠狠咬一口,菱形的嘴唇因為天冷更加的紅潤,就連滑過自己脖頸的手指也讓他無比的心猿意馬。
滾燙的脖頸遇到微涼的手指,就差天雷勾動地火。
“媳婦。”衛凌捏緊了拳頭,微微低頭的他看著秦清曼眼里有著渴望。
秦清曼看著這樣的衛凌聯想到了早上還沒起床時的場景。
看了一眼蹲在河面上緊盯著窟窿的楚楚,秦清曼壞心思頓起,想都不用想,她收回手脫下另一只手套,然后兩只手迅速塞到了衛凌的脖頸里。
那溫暖的溫度瞬間讓秦清曼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早就猜到秦清曼要干什么,衛凌并沒有提防,而是貢獻出自己的脖頸。
此時的他并不覺得冷。
因為秦清曼的手指只是微涼,微涼的溫度對于他來說更像火上澆油。
衛凌脫下手套的手包裹住了秦清曼的手。
里外都是暖意,秦清曼的手指迅速回暖。
就在秦清曼打算說點什么,又或者是做點什么時,衛凌說話了,“媳婦,還冷嗎”
“不冷了。”
秦清曼透過衛凌清澈的雙眼看到對方眼底的寵溺,頓時明白自己在其心目中的地位。
玩心頓起,被包裹的手指輕輕在衛凌的手心里撓了撓。
衛凌的心酥麻了,不僅心酥麻,整個身子也酥麻無比,一股戰栗感更是從頭皮傳遍了全身,脊梁,四肢,直到神經末梢
“阿凌,我們看看魚。”
秦清曼不僅能感受到來自衛凌身體的火熱,也能感知到衛凌傳遞出來的情緒。
光天化日下,她轉移話題逃避。
何況他們身邊就是楚楚,要是讓小孩看到什么可就不好了。
“媳婦。”衛凌見秦清曼撩了就跑,神情里不自知帶上了一絲委屈。
他一直都在克制沖動,但每次都是媳婦撩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