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吃飯的姜冬梅也好奇地看著秦香。
秦香美美喝了一口魚湯才說道“這有什么奇怪的,之前咱們大家不知道清曼的廚藝那是因為家里窮,根本就沒給她展示廚藝的機會,這不,她嫁了個有本事的男人,天天有肉吃,那廚藝當然也就不用藏著掖著。”
要是以前秦香肯定不會幫秦清曼說話,但現在兩家不是關系好了嗎,好了當然要夸自己娘家人。
“也對,大哥大嫂在的時候家里也沒讓清曼那丫頭做什么飯,咱們不知道清曼丫頭有這廚藝也正常。”姜林山覺得媳婦說得對。
姜冬梅也有話說,看了看爹娘的面色,見兩人臉上都帶笑,才放心地接了一句,“爹,娘,我大舅媽做菜就非常好吃,說不定我清曼姐就是遺傳了我大舅媽的好手藝。”
秦香與姜林山對視一眼,同時點頭。
“還真有可能,當年咱們每次回去的時候都是大嫂做菜,同樣的菜,大嫂做出來的味道確實比我們做得好吃。”秦香說這話的時候眼里都是回憶。
“嗯,確實。”
姜林山給媳婦盛了碗雞湯燉的猴頭菇,叮囑道“媳婦,趕緊喝,喝了才好得快。”
他對媳婦還是很體貼的。
被自家男人照顧,秦香的老臉微微紅了一絲,看了一眼低頭吃飯的閨女,心滿意足地喝起了滋補的湯品。
姜冬梅只能多吃幾筷魚肉。
她家的猴頭菇少,她偶爾只能吃一點,現在娘要養身體,早就沒她的份了,不過也能理解。
秦香家私底下的話也在屯里很多人家里流傳著。
秦清曼家近期一到飯點就經常擴散著誘人的飯菜香,大家眼饞得不行,也都想著秦家的飯菜為什么突然就這么香了,屯里的老人當然記得原主的父母,有人提出疑問,直接就被人科普了秦老大媳婦當年的廚藝如何了得。
據說楚楚他娘祖上可是皇宮大內的御廚。
秦清曼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廚藝早就被人們歸結了出處,此時的她正在鏟鍋沿上的貼餅子。
這樣的貼餅子在東北其實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
叫做魚頭泡餅。
經過燜煮,一半餅子緊緊貼著鍋沿,挨著鍋沿的位置早就烤得金黃焦脆,另一小半已經滑到鍋里浸滿了湯汁,綿軟鮮香,可以說是兩種極致的美味。
“熟了嗎熟了嗎,姐,餅餅看著好好吃。”
楚楚心急得開始舔嘴巴。
魚肉香,餅子也香,看得眼花繚亂的他已經不知道先吃什么好。
“熟沒熟我不知道,楚楚跟阿凌幫我嘗嘗看。”
秦清曼用鍋鏟鏟下一塊玉米餅子遞給衛凌,提醒道“燙,吹涼了再嘗。”
“好。”衛凌心甘情愿接受投喂任務。
一塊滾燙的餅子在他兩只是手里來回倒騰了幾次溫度就變得剛剛好。
衛凌把浸泡過湯汁的部位撕下一點塞進楚楚的嘴里。
“好吃嗎”
問的是好吃嗎,而不是熟沒熟。
楚楚飛快點著頭,小嘴緊抿著不停地咀嚼,同時用小手示意衛凌趕緊嘗嘗。
吸收了湯汁的餅子太鮮香了,比他以前吃過的肉都好吃。
衛凌見楚楚吃得滿意又開心,這才再次撕下一點餅子喂向秦清曼。
秦清曼正在鏟鍋沿上的貼餅,沒想到衛凌連自己都投喂,愣住的瞬間咬住了衛凌的手指。
衛凌的手指帶著薄薄的繭子,非常具有存在感。
秦清曼感知到衛凌手指的強勢所在,衛凌的手指當然也能感知到秦清曼口腔里的細嫩。
這份細嫩比他用唇舌去感知還要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