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麻煩把皂角遞我一下。”
楚楚在水里玩了會就抬頭把臉上的水抹掉,然后讓衛凌幫忙。
“給。”
衛凌拿了一旁的皂角遞給楚楚。
這里的人都用皂角洗頭洗澡,皂角去污能力不錯,也滋潤。
楚楚用小手把皂角抹遍整個腦袋開始抓撓頭發,輕柔的抓了幾分鐘就用水把頭發上的泡沫清掉。
皂角產生的泡沫少,用完,水里也沒有大量泡沫。
洗完了頭,楚楚開始清洗身子。
“楚楚,需要我幫忙嗎”衛凌見楚楚小手小腳的,想著可以幫忙洗洗身子。
“姐夫,不用,我自己能洗的。”
楚楚還不接受衛凌的好意,他扒著澡盆的邊沿漂浮著游起水來,玩了好一會,感覺到水溫有點下降才趕緊搓洗起身子,幾分鐘后,又對衛凌叫道“姐夫,幫我打盆清水沖沖身子。”
他洗了頭,用了皂角,穿衣服前是需要再用清水沖洗一下的。
“好。”
衛凌早就給小孩準備好了干凈水,讓小孩站在澡盆中間,他拿著瓢舀起干凈溫水從小孩的頭上淋了下去。
這是簡易版的淋浴。
沖洗干凈,衛凌拿過毛巾給楚楚擦身子。
先擦頭,再擦身子,在溫暖的爐火前,楚楚飛快地穿上了衣服,有了衣服的保溫,嚴寒中的洗澡就這么結束了。
衛凌去清洗澡盆,楚楚拿了小拖把拖地。
他剛剛洗澡還是濺了一下水在木地板上,得拖干,拖了洗澡濺出來的水,他順便把整個廳堂都拖了一邊。
他家屋里的地面經常拖,非常干凈。
秦清曼去鄭安康家還是走了好一會,因為鄭安康家在靠山屯外圍,離秦家有點遠。
“安康叔在家嗎”
站在鄭安康家院門前,秦清曼打量著鄭家。
鄭安康家在山屯的外圍,離山近,院子里堆著很多木材,是整顆的木材,這些木材據說是對方用工分換的,因為鄭安康就喜歡做木工,現在不準私人買賣,他有空閑的時候就做些家具放在家里,不賣,純欣賞。
當然,要是有人以物易物,他也會交換一些出去。
鄭安康聽到秦清曼聲音的時候正在他專門做木工的屋子里忙活。
冬天日子長,他不喜歡出門跟人喝酒,也不喜歡東家長西家短,就領著十五歲的孫子忙活木工。
大到桌椅板凳,澡盆,腳盆,小到木碗都能做。
聽到秦清曼的聲音鄭安康并不在意,而是在廳堂里烤火縫補衣服的老伴開門出去。
“是清曼丫頭啊”
鄭安康的老伴眼睛有點不太好,隔著院落認了秦清曼半天才認出人。
“對,嬸子,是我,秦清曼。”
秦清曼站在鄭家門前等人來開院門。
大白天的,鄭家院門并沒有鎖,但主人不開口,她當然不能推門而入。
鄭安康老伴見秦清曼站在院門前等待,就知道對方是特意上門,招呼道“清曼丫頭,門沒鎖,你進來吧。”
“誒,嬸,那我進來了。”
得了主人的允許,秦清曼才推鄭家的院門進去。
“清曼丫頭,來,進屋里烤火。”鄭安康老伴很熱情地邀請秦清曼進廳堂烤火。
“嬸,安康叔在家嗎,我想打點家具。”秦清曼沒跟著鄭安康老伴進廳堂,而是問起鄭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