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凌之前就隱約聽到,此時再次聽秦清曼說,立刻說道“我過幾天上一次山,把東西處理了。”他在這里駐守了一年多,山上很多地方他都去過。
知道什么地方最適合藏東西且安全。
秦清曼跟衛凌說金首飾的事原本就是想讓
衛凌藏,見衛凌一口答應,立刻沒了后顧之憂。
不過為了獎勵衛凌的上道,她還是仰頭親了親衛凌的唇。
一口勿開始就不可能簡簡單單結束,衛凌原本就喝了一點酒,雖然不至于喝多,但酒精還是刺激了他的神經,他非常想借著酒勁干點什么。
夫妻二人鬧騰了半個小時才結束。
身心愉快讓兩人都心曠神怡,不管是衛凌還是秦清曼都急切的希望能早點擁有屬于自己的家。
再不擁有自己的家,他們還真有點擔心可能控制不到那一天。
“媳婦,我改天問問師部的家屬區建在哪,什么時候建設,咱們最先去劃定咱們的家。”衛凌在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打定主意要趕緊催師部把家屬區規劃并建設出來。
秦清曼的呼吸漸漸平緩,只有身子還有點微微的顫抖。
結果聽到衛凌這句話就知道衛凌此時有多么的表里不一,嘴里說的跟腦子里想的絕對的兩件事。
她的臉頰更燙了,身子也酥麻無比。
其實,有時候有些不用親自去嘗試,只要聽到話語就能在腦海里形成風暴。
而衛凌剛剛就給了她語言暗示的風暴。
秦清曼剛沒那么緊張的身子又迅速緊繃,無力的酥麻感席卷全身。
“媳婦。”衛凌再次親了親秦清曼。
秦清曼因為緊張不得不抓緊了床單。
再次鬧騰完,時間又過去了差不多小半個小時,眼看著離公雞打鳴也沒有多少時間了,年三十的夜晚還是太短暫了一點。
一切結束后,衛凌才爬起身下炕去打溫水給雙方擦汗。
“阿凌。”
秦清曼躺在炕上輕聲叫衛凌。
“媳婦,怎么了”忙碌的衛凌趕緊轉頭親了親秦清曼的臉頰。
“阿凌,如果是師部統一建家屬區,可能房子不能像咱們之前規劃的那樣。”秦清曼想起之前跟衛凌對家園的憧憬,說了比較擔心的話語。
其實她也不是不想住在家屬區,只是擔心家屬區的建設沒有想象中那么方便,畢竟她見識過后世更方便的建筑。
“沒事,我會給后勤部建議。”
衛凌這點把握還是有的,雖說不能完全按照他之前跟秦清曼設想的那樣修建自家,但也絕對能保留六七層。
“嗯。”
秦清曼見衛凌說得這么有把握,也就不再操心,而是放心地進入夢鄉。
今天跟衛凌鬧騰了不少時間,她所有的精力都已消耗盡。
衛凌見秦清曼累得進入了夢鄉,也沒再鬧騰人,而是快速給秦清曼擦了擦身上的汗就躺進了被窩里。
秦清曼跟衛凌早就睡熟悉,感受到熱源,自動滾進了衛凌的懷里。
衛凌滿意地摟緊秦清曼,抬起媳婦的手指每一根都憐惜地口勿了口勿才放過。
他特別喜歡媳婦的這雙手,這雙又柔又漂亮的手給了他無限感覺。
心滿意足間,衛凌也睡了過去。
天按時亮了,因為這個時候還屬于特殊時代,早上并沒有人一大早就起床準備祭祀的東西,各家各戶也都是睡到自然醒才起床。
秦清曼難得也睡了一個懶覺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