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你怎么不回答我的話”五郎鍥而不舍地追問。
大郎恨不得用手捂住五郎的嘴,但最終還是無奈地回答道“約好的人一沒來接頭,我懷疑他們要可能暴露了,又或者是行動不方便。”
“那到底是不方便還是暴露了”
五郎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語氣也嚴肅無比,“大郎,他們的暴露會不會牽連到我們,我們此時已經進入華國百姓的生活圈,這不是要命嗎”
他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跟大郎他們一起來了。
“別廢話,對方手里有極其重要的情報,要不是如此,我怎么可能會冒險帶你們這么深入深。”大郎擔心士氣渙散,不得不說了實話。
“大郎,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解釋的。”
二郎也震驚地看向大郎,雖然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清,但還是堅定地看著。
大郎見兩個隊員對自己都有了埋怨,語氣頓時強硬起來,“我們是國家的軍人,必須要服從上級命令,不能有私人的情感。”
二郎,五郎
“我是隊長,有指定行動的指揮權。”大郎知道兩個隊員內心埋怨自己,但他接受的可不僅只是一個任務,而是多重任務。
有些任務能透露給隊員,有些卻是不能的。
二郎跟五郎頓時沉默下來。
他們都是特殊職位的軍人,當然明白大郎這番話代表著什么意思。
而且他們也不敢有怨言。
從離開國家的那一刻起,他們的生死就不再屬于他們。
洞穴深處徹底安靜下來。
洞穴外的衛凌卻非常的不滿,他之所以沒有在第一時間抓人就是因為聽到了這幾人的對話。
人數不齊,加上他想探出這隊敵特份子進入我國的具體任務,就一直靜靜等待著。
結果聽到這,也沒聽出個具體原因。
“老衛,消息已經傳回了師部,師長打算親自帶人來,你看,我們是現在就抓捕,還是放長線釣大魚。”杜宏毅三人也早就跟衛凌匯合,此時的他們也有點拿不定主意怎么對待這幾個敵特份子。
抓人容易,就是審出消息比較難。
別看這幾人跟自己同伴碎碎念著不滿,但要是真被抓,他們不僅有血性,還有兇性,估計是寧死都不會說出他們的此行的任務。
所以最好是套話。
結果這些人說到現在不說了。
衛凌的耳力好使,杜宏毅幾人是聽不到洞穴里三人說話的,哪怕靠得很近也聽不到。
因為洞穴里那三人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說話聲音當然是用最小聲的氣音說的。
杜宏毅三人雖然聽不到洞穴里的聲音,但他們能憑借衛凌的神情猜到情況。
見到衛凌微微皺眉,就知道探聽不順利,這種情況就得拿出解決方案,是抓人,還是放長線釣大魚,又或者等敵特份子到齊后一鍋端。
“等等。”
衛凌隱約猜到敵特份子等的人是誰。
之前他們在紅旗農場抓了兩個假冒公安的人,這兩人雖然是經他們師部的手抓的,但卻并沒有在他們這受審,而是押送到了特別勞改農場。
兩個假冒公安的人居然是由少將接手,要說是一起存粹的假冒公安案件還真不可能。
只是事不由他們師部處理,衛凌也就沒有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