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對秦清曼的所有容忍都成立在秦清曼有用的前提下,還要能幫助他們逃出華國,如果不能,他不介意親自毀了秦清曼。
所以四郎這一勒是真的勒,控制得非常緊。
秦清曼在脖頸被控制的情況下本能地用一雙手卡在了自己脖頸與四郎的胳膊中間,努力給自己爭取能好好呼吸的空間。
四郎容忍了秦清曼的本能反抗。
“這位同志,你之前就配合得很好,麻煩接下來也好好配合,你放心,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保證不傷害你。”四郎安撫秦清曼。
“希望你說話算話。”
秦清曼咬著牙回答了一句。
“絕對算話,不過得你配合好,要是不配合,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四郎威脅的話語順勢也說了出來,他希望秦清曼能看清眼前形勢,不要做無畏的犧牲。
秦清曼沒有再說話。
“里面的人聽著,你們要的車與干糧我們都已經送來了,你們可以安排人來檢查。”丁向山的聲音及時從室外響起,而這時候屋外也亮起了更強的光。
是吉普車大燈的燈光。
這燈光比把火與油燈的光線更足,也把秦磊家的院子照得更加的明亮。
衛凌沒有出面。
之前是丁向山在跟歹徒交涉,那么再次交涉的事就還是丁向山,這樣也更能讓歹徒放心。
“三郎,你去檢查車輛。”
四郎命令三郎。
“是。”三郎一把拖過秦建銘擋在自己身前,然后走出了門。
他的槍抵著秦建銘的額頭,一只眼睛謹慎又兇殘地看著院落外,“把車開進來。”
吉普車停在院門外,三郎不可能走到院門外那么危險的地方去檢查。
“可以。”
丁向山站在人群的中間讓開位置。
吉普車緩緩開進了院子,最終停在了院子的中間,這個位置不遠不近,歹徒要想檢查就必定要主動走上前幾米遠,不然絕對看不清楚車內的情況。
“把車開過來。”三郎把槍口狠狠抵在秦建銘的額頭上。
因為用力很大,秦建銘的脖頸都被頂歪。
此時的秦建銘早就嚇得兩腿顫顫,雖然他比秦建軍大,但被槍口指著頭,他還是做不到秦清曼那么平靜,被堵著的嘴里忍不住發出嗚嗚的嗚咽聲。
秦建銘被嚇哭了。
他怕死,也不想死。
“車我們已經按照要求給了,人質卻還在你們手里,除非你們同意再放一個人質,不然我們的車只能停在這。”司機這個時候說話了。
三郎憤怒地用一只眼睛瞪著司機。
要不是手里的槍得抵著人質,他絕對會把槍口對準不聽指揮的司機。
“三郎,你去檢查車,我給你看著。”
四郎的聲音及時從身后響起,也是間接拒絕再釋放一個人質的可能。
他們這邊有三個人,人質剛好也是三個,就目前來說,人質越多對于他們來說就越安全,不然他非常擔心華人寧為玉碎。
而且朱紅霞跟秦建銘也是制衡秦清曼的人質。
“是。”
三郎接到四郎的命令立刻低聲回答了一句,然后對著吉普車中的司機怒吼道“滾。”有華人在車上他不放心去檢查。
司機也很干脆,打開車門就下車退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