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被華人抓到后想死都難。
戰士倒水的速度還挺快,跟著他一起回到禁閉室的除了他自己,還有宋少將跟衛凌。
宋少將跟衛凌的肩膀上都沒有軍銜肩章,大郎不知道兩人在軍中的級別,但兩人就算沒有什么能證明身份的東西,他們的氣勢就是最好的證明。
大郎瞬間就明白宋少將跟衛凌是主事之人。
看向兩人的目光也帶著警惕。
宋少將沒有說話,而是看了衛凌一眼,衛凌很自覺地上前托起大郎的下巴輕輕一用力,所有人只聽到清晰是一道咔嚓聲,然后大郎的下巴就被接好。
“是你”
大郎看著衛凌驚呼起來。
他只憑衛凌給他接下巴的這一手就猜到他到底栽在誰的手里。
“別想著咬舌,你下嘴沒有我手快,除非你還想再次感受下巴脫臼的滋味。”衛凌沒有回答大郎的話,而是寒聲警告了一句。
大郎沉默了。
他知道衛凌說的絕對不是假話。
咬舌自盡只是一句成語,其實很多時候咬舌并不能自盡,但凡猶豫那么一秒,都不一定能把舌頭咬斷,所以大郎不打算吃這樣的苦。
“你們潛入我國的目的是什么”衛凌開始審訊。
宋少將的警衛員再次充當了記錄員,一張小桌子擺放在房間的一角,警衛員坐在小凳子上等待著,他學過速記,記錄審訊材料不會出紕漏。
“首長。”端著水的戰士看向衛凌。
他不知道自己是該出去,還是該完成任務。
“你們去外面警戒。”衛凌接過對方手里的水缸,然后視線轉到大郎的臉上。
大郎之前跟戰士要水喝,這會卻只字未提。
兩位警戒的戰士向宋少將跟衛凌敬了個禮就退出了禁閉室,在遠處警戒防守。
大郎沒有回答衛凌的問話,但卻一直直視著衛凌,作為特別培訓出來的人,他能感覺到衛凌極度的危險,這種危險讓他毛骨悚然。
“你其中兩個伙伴死了。”
衛凌也沒等大郎回答,而是自顧自告知。
大郎內心一驚,頓時知道衛凌說的不是二郎、五郎,而是三郎、四郎,知道三郎、四郎死亡,他更是一個字都不想說。
“我給你半個小時考慮,你要是覺得沒有話跟我說,那以后就不用說了。”
衛凌沒有一直追問,而是很有耐心地把水缸遞到大郎的嘴邊。
我國有政策,優待俘虜,絕對不會像有些國家那么齷齪的搞什么重刑,虐待。
大郎面對遞到面前的水,猶豫了幾秒鐘最終還是喝了。
他確實口渴了。
衛凌喂完大郎的水,然后招呼衛兵進來接著看守,他跟宋少將去了另一間禁閉室。
第一次見面,不管是大郎,還是二郎、五郎都認出衛凌就是抓捕他們的那個神秘人
,看著衛凌,接好了下巴的他們都沉默著。
不是他們不想投降,而是不敢投降。
他們的家人都被組織控制著,如果他們敢背叛,迎接他們的就是家人的死亡,死一個,還是死全家,他們心中有桿秤。
衛凌沒有跟他們廢話,都留下給他們半個小時考慮的話就跟宋少將離開了禁閉室。
一出禁閉室,宋少將就看向衛凌,“怎么樣,有把握嗎”他這邊已經用了無數辦法都沒有撬開幾人的嘴,現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衛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