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葉芳正打算找個時間跟黃婉清好好解釋解釋,這人還沒見到,她在對方宿舍里做的丑事卻先傳到了黃婉清的耳朵里。
兩人是親表姐妹,以前關系不錯,這黃婉清要是知道自己在宿舍里干
的事,先別說臉上有光無光,這樣的事要是經過黃婉清傳到京城,高葉芳不敢想了。
鄭美琴可不管高葉芳腦子里在想什么,她既然開了口,當然要把事解釋清楚。
不然大家還真以為她偷拿黃婉清的東西。
所以鄭美琴接著又說了,“同志們,這事可不是亂傳,我也沒亂傳。”她還很機智地把大家的問題轉移了方式回答,“事情發生在黃婉清同志的宿舍,黃婉清可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才遇到這種事。”
群眾們一聽鄭美琴的話,幾乎都是認同地點頭。
大過年在別人家不經主人同意就用了別人的床胡搞、亂搞,這是非常忌諱的事,要是換在沒解放前,得潑黑狗血才解晦氣的。
大家看向高葉芳的目光雖然沒有明說什么,但眼神怎么看怎么嫌棄。
高葉芳氣得半死,但一時之間卻也不知道說什么辯解。
主要是不管她怎么辯解,黃婉清不在場,沒有人幫她說話,如果她今天成了趙天成的妻子,那眾人看她的目光就是羨慕,而不是嫌棄加幸災樂禍。
都是成年人,高葉芳的單獨回歸就讓人明白是怎么回事。
想攀高枝沒攀上唄
現場沒有任何人同情高葉芳,主要是現場一樣有人看好趙天成,早就想著能成為趙天成的妻子,所以見到高葉芳吃癟,大家內心其實很痛快。
鄭美琴見自己把八卦的苗頭轉移,趕緊一指包勝利正在提著的東西接著說道“這些東西可不是我擅自做主處理,而是黃婉清同志不要的東西。”
“全部不要了”人群里有人眼紅了。
這些東西趙天成跟高葉芳兩人又沒用過,不管是誰撿了去都不吃虧。
特別是那幾件一看質量跟款式都不錯的衣服,那可是京城里最時興的款,他們這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
鄭美琴見大家的眼神羨慕嫉妒,立刻警惕起來,“這些東西雖然是黃婉清同志不要的,但她答應都送給我,這可是她親口答應我的,我才有她宿舍的鑰匙。”
她擔心有人不信,又強調了一句,“東西一點惡心東西都沒沾,就是婉清同志嫌晦氣,又見我家孩子多,才問我要不要,我當然要,我打算拿回家洗洗,多曬幾個太陽,肯定能把所有晦氣都曬死。”
“鄭美琴同志,黃婉清同志大氣,你家也有福氣。”
眾人大過年可不會給人添不痛快,都挺會說話。
“就是,這些東西多曬曬太陽,好著呢,黃婉清同志那么好,她用過的東西一定能讓你家孩子也沾點文氣,說不定你家以后也能出幾個大學生。”
“對,黃婉清同志是真不錯,要貌有容貌,要才能有才能,還一身高潔,是我也巴不得用她的東西。”
眾人還是挺有眼力勁,對黃婉清也是真有好感。
拋開羨慕嫉妒恨來說,就黃婉清對趙天成死纏爛打的追求不屑一顧,寧愿進牛圈工作都不愿意妥協的態度還是讓很多人贊賞。
黃婉清跟一來農場就高調無比的高葉芳比起來,大家心中更愿意接受黃婉清。
雖然之前大家也排斥黃婉清,但那是出于嫉妒。
跟眾人對待高葉芳的態度完全不同。
鄭美琴非常喜歡大家這樣說話,她既然拿了黃婉清贈送的東西,絕對是要幫黃婉清說好話的,“婉清同志人是真好,想著她一個人占一間宿舍有點過于奢侈,這不,她已經打算把宿舍退還給農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