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種事非常神秘,沒有人能說清楚為什么。
秦清曼聽到趙正業說道人先生燒香、燒紙錢,就猜到了原因,只是不知道是真有什么神秘事件,還是趙才做了什么手腳。
“道人先生不僅燒了紙錢與香燭,還讓孝子孝孫們圍著棺材下跪磕頭,一頓忙活,十幾分鐘后,道人先生再招我們去抬棺時,棺材我們居然就能抬起來了,雖然這次抬棺的人數還是比以往多。”
趙正業最終一口氣把事情交代清楚。
“老同志,這位道人先生還能找到嗎”秦清曼心懷希冀,但她也知道,如果道人先生跟趙才做了交易,過了這么多年,有些事估計什么都找不到了。
趙正業搖頭,“說來也怪,趙老四下葬不久這位道人先生就因為喝多了酒掉到河里淹死了,據說是被趙老四的怨氣反噬。”
“還有這種說法”
秦清曼心里明白,這道人先生應該是知道一些情況的,所以才在黃金被真正隱藏起來后被趙才滅了口。
“小同志,你是不知道,聽說吃道人先生這碗飯也不好吃,因為要經常跟鬼魂打交代,大部分都不得善終,死得也年輕,據說是騙了鬼,被鬼報復了。”
人群里,有老人煞有介事地說了一句。
“對,聽說是活人壓了死人的戾氣,讓死人找不到報復的人,就把怨氣都沖著道人先生去了。”
“這趙老四年輕的時候不是什么好人,經常打罵媳婦孩子,不然趙才也不會才十六歲就進了地主家做長工,這長工可不好當,不僅得賣力干活,吃穿也不好。”
“趙才運氣好,身體也還算可以,堅持到了解放,然后就翻了身,他對他娘好,但卻不喜歡他老子,可以說他老子的死算是被趙才幾兄弟折磨的。”
團結村的老人不僅年齡大,知道的事也多。
隨著趙正業的話匣子打開,其他人也紛紛說著趙才家的情況。
“老鄉們,按道理這趙才跟趙老四并沒有什么親情,人都死了,怎么還孝順上了,也沒人在乎他孝不孝。”秦清曼越發覺得黃金的藏匿地點跟趙老四有關。
“小同志,你這問題要是問別人,可能沒人能回答你,你問我們,算是問對人了。”
人群里有個老人咧著缺了不少牙的牙床對秦清曼笑,然后才接著說道“小同志,這趙才為什么對死了的趙老四這么好,還經常去看他,據說是因為趙才的發達是因為趙老四埋的地方好。”
“對,有這說法,據說那塊陰宅地恩惠后人,不然趙才怎么可能當上縣城里的大官。”趙正業雖然覺得這話說出來帶著舊,但還是說了。
秦清曼聽到這,心中有底了,看著老人們再次問道“老鄉們,大家再回憶回憶,這些年村里還有沒有發生過異常的事。”
“有,這趙飛鵬就很異常。”
有老人接話。
“怎么個異常法”秦清曼示意身旁的小舒、小錢接著記錄。
兩個公安立刻埋頭握緊了筆。
“小同志,都說這趙飛鵬腦子有問題,我們看他有時候確實也是有問題,面對這種神經不正常的人,大家只能盡力不招惹,避著點。”
秦清曼理解這種做法。
趙飛鵬是腦部神經有問題的人,就相當于是后世的精神病人,這樣的人就是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能做出讓人意外的事。
又或者是傷人。
避著點,雙方反而相安無事。
“老人家,你接著說。”秦清曼想知道這個趙飛鵬怎么個異常法,而且她總覺得這個趙飛鵬身上應該隱藏著不少事。
“趙飛鵬經常離開村子進山。”
老人接著說。
“知道他進山去了哪,去干什么嗎”秦清曼原本對趙飛鵬就有猜疑,這會精神更集中。
“發現趙飛鵬進山的不僅一人,可沒有誰能跟蹤到他進山具體去了哪,你別看這趙飛鵬腦子不好,但警惕性卻非常強,只要進山,他就會繞路,不僅繞路,還會觀察四周,要是發現有人跟隨,立刻就追人,大家都知道趙飛鵬的腦子不好,力氣又大,打人沒個輕重,這不,至今沒人知道趙飛鵬進山去干嘛,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