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我不放心你跟楚楚。”
衛凌沒有叫疼,也沒有躲閃,而是低頭把額頭抵在秦清曼的額頭上。
要不是任務有危險,他都想申請帶秦清曼一起出任務。
“阿凌,你知道我不愛聽這話。”秦清曼擔心衛凌說出更多自己不愛聽的話,干脆一仰頭就用唇狠狠堵住了衛凌的嘴,甚至還狠狠咬了一口。
每個人的唇都很敏感,秦清曼這一口當然咬疼了衛凌。
衛凌無奈地笑了起來,伸出舌頭與秦清曼糾纏,這也是另一種形式的安撫。
一會,兩人的唇分開。
衛凌不再說話,而是把秦清曼摟得更緊。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遠處太陽開始落山,夕陽周邊的云層立刻被渲染成漂亮的橘紅色。
秦清曼想到明天衛凌就會離開,她突然就有了說話的沖動,“阿凌,我不能勸你有危險別第一個沖,我也不能勸里在救人的同時要保全自己,我知道你有你的責任與義務。”
“嗯。”
衛凌低頭用臉頰蹭了蹭秦清曼嫩滑的臉蛋。
出任務兩個來月,他臉頰上的肌膚沒空打理粗糙了不少,這一蹭,把秦清曼的臉頰蹭紅了。
衛凌心疼地一點一點吻過秦清曼的臉頰。
“阿凌,不疼。”
秦清曼知道衛凌是什么意思,趕緊伸出手指擋住衛凌的唇,跟衛凌身上的傷比起來,臉頰這點蹭紅根本就不是什么事。
“媳婦。”
衛凌把擋在自己唇上的手指抓著塞回懷里。
沒有手套的保護,他擔心秦清曼的手凍傷。
秦清曼順勢靠緊衛凌,說道:“阿凌,我希望你能記住一點。”她其實有很多的話要跟衛凌說,但思來想去,最終化作了一句話。
“媳婦,你說。”
衛凌低頭輕吻秦清曼的唇,聞著媳婦呼出的空氣,他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阿凌,不管你面臨著什么,記住一點。”
秦清曼是非常認真說這句話的,所以她把一雙手都從衛凌的懷里取出,然后緊緊拽著衛凌的衣領,把人拉近后,看著男人的眼睛一字一頓說道:“阿凌,活著回來,我跟楚楚在家等你。”
“好。”
衛凌沒有發誓,就一個好字。
他用最簡單的字表達了自己對秦清曼的情,也表達了自己對這個家的眷戀。
夫妻二人此時靠得很近,視線交織著,誰都能看到對方眼里蘊藏的情。
晚上,衛凌并沒有再像頭兩個晚上那樣鬧騰秦清曼。
兩人只進行了一次運動,但這一次運動兩人都難分難舍,都彼此挽留,比曾今的每一次用時都長,也讓他們的身體一次又一次達到極致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