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也修也,你睡了嗎哇,黑熊精”
已經是深夜的十一點半,在把粉紅色頭發的新朋友送回影子世界之后,修也就準備洗漱一番休息了。但他沒想到,這么晚了竟然還有不速之客。
直哉非常熟練地扒拉開修也房間的拉門,他把腦袋伸了進來,在看到修也之前,他先看到了趴在速寫本旁邊那只努力伸出自己一條短短后腿去撓耳朵根的黑狗崽崽。
“進我房間前要先敲門。”修也無奈地扣上最后一枚睡衣的扣子,“還有,這是黑狗,不是黑熊。”
直哉指著小黑狗大呼小叫“都胖成這樣了,怎么不是黑熊這家伙一定會偷袈裟”
小黑狗生氣地豎起耳朵,但是修也冷冰冰地瞪了它一眼,它立刻想起修也先前的威脅警告,于是夾起尾巴,慫慫地重新縮成一團。
“你來找我干什么”修也起身,走向櫥柜,準備把被褥抱出來鋪床,“今晚在宴會上吃多了,想去上廁所,但是一個人又不敢”
直哉伸手去逗小黑狗,聞言生氣地反駁“我已經可以一個人晚上去上廁所了”
修也“哦,那真是太好了,因為有時候冬天晚上被你喊起來去上廁所其實挺痛苦的。”
直哉
說實話,他在修也這個弟弟面前其實一直沒有什么身為哥哥的尊嚴,真的。
“我就是來看看你。”直哉嘀咕道,“因為感覺今晚你在五條悟面前怪怪的,必有蹊蹺,說不定瞞著我。”
修也停下手上的動作,稍稍訝異轉身看向直哉“怪”
“是啊,就是在你被五條悟崩飛之后。不過我不是說你被五條悟打得那么慘很怪,你那么弱,肯定打不過五條悟了。”直哉趕緊找補,“我的意思是,你被崩飛之后看起來有點怪。”
原來直哉看出來了啊
這不是弟控那什么是弟控,又嗑到了
媽哎,這檔綜藝的c怎么這么多這么香,修也無論和誰都好好嗑
修也放下被褥,他雙眼盯住直哉,用自己都難以察覺的認真與期待問“你覺得,我哪里怪”
直哉有點懵,他順手撈起原本偷偷摸摸想溜走的小黑狗,無視小黑狗的掙扎,開始翻來覆去地揉搓它肥美蓬松的肚皮“哪里都怪,但是又說不上來具體的。硬要說的話就是感覺,你說不出來那種話,也做不出來那樣的行為吧好像”
直哉一邊用力揉搓手上的小肥狗小肥狗被搓得“嚶嚶”直哭,一邊漫不經心地思考著“唔,好像你在勉強自己做并不擅長的事情一樣。反正就是怪。”
說完之后,直哉看向修也,本想嘲笑他的佛系人設終于破功,下一秒,他對上了修也的眼神,那是一種他幾乎從來沒有見過修也對著自己露出的神情。
“嗯。”
修也輕輕點了一下頭,眼睛好像浸著立春解凍的清溪水,帶著微末的盈盈笑意“是啊,我也覺得挺怪的。”
啊啊啊啊啊啊修修笑了修修笑了
嗚嗚嗚嗚,淚真的拉下來了家人們,修修他是被愛著的,也是被家人關心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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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c那還討論什么側目
當然是討論純粹兄弟情了
直哉的話噎在了喉嚨口,修也如此友善的態度讓他渾身不自在,好像蠅頭在他的衣服下面到處亂爬。
他是不是病了,為什么會覺得有蠅頭在身上亂爬的感覺很愉快
直哉裝作不在意地撇了撇嘴,但是手上搓狗的動作卻變得沒有章法起來,顯得異常緊張慌亂“算了算了,不說這個。對了,剛才我聽外面的侍女聊天,她們說,扇叔叔的孩子出生了,就在剛才我們吃飯的時候。”
修也倒是沒有感到太意外。
禪院扇的夫人挺著大肚子待產是禪院家人盡皆知的事情,而且從她大得離譜的肚子來看,她懷的應該是雙胞胎。禪院家的不少人最近在和禪院扇寒暄的時候都會提及這件事,并祝福禪院扇能一舉得到兩個兒子,當然,龍鳳胎也行。
“你猜猜生的是什么”直哉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怪笑。
修也神情不變“一對雙胞胎姐妹,我們有兩個小堂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