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們怎么想,我確實是去找他玩的。”修也說。
直毘人又問“可有人作證”
修也想了想,說“甚一說內鬼很有可能和五條家勾結,所以他把我帶去了五條家調查。但是他沒有進入五條家的結界,只有我進去了,他也沒看到我在里面做什么。”
“炳”組織的某個成員問“你究竟是去玩,還是去調查怎么一會兒一個說辭”
修也攤了攤手“甚一去調查,我是去玩的。”
大長老的臉色越發陰沉,直哉擔心地頻頻看向修也,但是又不敢發聲,整個人憋得夠嗆。
直毘人又問“那影之書為何會出現在五條家”
“我不知道。”修也平靜地說,“其實我也很費解。”
“你不知道”某個長老冷笑一聲,“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透,你說說看,你們到達五條家的時候究竟看到了什么”
禪院透從人群中站起,他看起來好像被嚇破了膽,因為他的臉色非常灰敗,但他的聲音卻依舊中氣十足“我們拍門,把門拍開之后,我看到禪院修也和五條悟很親密地在說話,好像密謀著什么。那個道館里沒有別人,只有他們兩個,說什么也不會有別人聽見。發現我們之后,五條悟就說要殺了我們,和我們一起過去的甚一已經翻進了院子,正好在院子里找到了失竊的影之書”
九分真一分假,禪院透顯然深諳撒謊之道。
修也沒有任何反駁的想法,他困倦地坐在原地,滿腦子都是“什么時候結束,我想回去睡覺”這種單調的渴望。
隨著禪院透出來發言,零星又站起三四個選手附和贊同,他們都說修也和五條悟舉止太過親昵,一看就有什么不正當關系。
修也等一下,我警告你們謹言慎行,不要往未成年頭上扣這種帽子指
氣死我了,這都什么人啊修也在五條家救了他們哎
白眼狼唄,禪院家很流行這種東西啊,封建腐朽家族長出這種垃圾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我比較好奇的是在這種場合為什么沒有律師
我草,不是吧,修修不會又擺爛了吧這種時候不能擺爛啊,要是真的被打成叛徒,那是要被公開處刑廢掉術式的
甚一去哪里了,這種時候他作為關鍵證人怎么不在
甚一出來作證那不是雪上加霜那家伙很明顯是內鬼的人啊
不行,不能讓修也這小子得逞,他想靠擺爛名正言順地失去術式,然后退出比賽我們不能讓他退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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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很像是逆轉裁判的審判場合,直毘人這個法官依舊盡職盡責地繼續問著問題“你說,是甚一找到的影之書你們見到過修也拿著影之書嗎”
禪院透卡殼了。
“沒有。”他蒼白地彌補,“但是,修也那時候看起來真的”
直毘人看向其他選手們“你們看見了嗎,看見修也拿著影之書了嗎”
“沒有”
“沒”
“我站得比較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