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你想要抱枕嗎”
五條悟湛藍的雙眼盯著窗外快速掠過的風景,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要。”
“熱烘烘,有點濕漉漉,而且會稍微有點掉毛的那種抱枕可以嗎”
五條悟
修也從影子里撈出兩只玉犬,一黑一白兩只大狗狗立即熱情地撲上真皮座椅,一邊一個地往修也和五條悟懷里拱。
修也熟練地抱住白色的那只,黑色的那只用濕漉漉的鼻頭使勁兒在五條悟的臉上蹭,蹭得五條悟忍不住笑“好了好了,別蹭了,像你這樣的式神要怎么戰斗啊,他們真的不會在碰到敵人之后沖上去搖尾巴嗎”
“應該不會的吧。”修也搓搓白色玉犬的狗頭,“這兩只玉犬很聰明,能聽懂人話,也能分辨敵人和朋友。他們對你友善,是因為你也是朋友。”
五條悟環抱住黑玉犬,對著修也甜甜地笑“偷摸大雞”
看到修也“騰”地染紅的雙耳,五條悟的笑容透出一絲小壞。
果然,修也最受不了別人撒嬌。看來他掌握了一種能輕松拿捏修也的方法呢。
長途自駕旅行并不像想象得那么無聊,只要好朋友湊在一起,時間總是過得飛快。
修也和五條悟一起給兩只玉犬梳了毛,五條悟還用他的術式“蒼”把原本會滿車紛飛的毛毛都吸成一小坨,修也拿著黑色的那坨,五條悟拿著白色的,然后他們就開始玩一種特別幼稚的幻想對戰游戲,把那兩坨毛毛當做他們的黑白騎士,打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
修也原本以為自己并不會喜歡這種只有小學生才會喜歡的游戲,畢竟他的靈魂是一個成年人,而且以前每次直哉邀請他去玩同齡男生喜歡玩的游戲的時候修也都興致缺缺。但他發現,在和五條悟一起玩的時候自己竟然不覺得尷尬,反而沉浸其中,玩得不亦樂乎。
是他被身體年齡同化了嗎
修也也沒什么時間思考這個問題,在他們用兩個毛球打架的時候,彈幕數量減少了很多,看來沒什么人有耐心看兩個小朋友玩過家家。彈幕變少之后,修也沒了那種強烈的被窺伺的感覺,于是變得更為放松,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燦爛。
抵達東京高專門口的時候,五條悟和修也還有些意猶未盡。
司機下車為他們打開車門,而在高專門口,已經有人在等待他們兩位了。
“你們就是五條悟和禪院修也”
一個高高壯壯,皮膚黝黑,戴著一副黑墨鏡的男人堵在大門之前,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修也和五條悟,滿臉橫肉,看起來相當兇狠。
修也下意識地戒備起來,五條悟也冷下臉,歪著頭打量了一圈高個男人,語氣不善“你又是誰”
墨鏡男沉聲說“在下夜蛾正道,奉校長之命,接二位入校。”
修也依舊提著一口氣,但眼前的彈幕忽然陷入了歡樂的海洋
夜蛾校長
是我們可可愛愛喜歡做羊毛氈布偶娃娃的猛男校長呀
熊貓爸爸你來辣
嗚嗚嗚,夜蛾校長我想你了嗚嗚嗚嗚嗚嗚
修寶可以把剛才梳下來的毛毛給夜蛾,讓他給做兩個小小玉犬嘛
夜蛾校長我想要抱抱熊貓
我也想我要抱熊貓我要吸熊貓我要擼熊貓狂暴
修也被這些發癲的彈幕驚得戰術后仰,他重新看向夜蛾正道,但這一次,他的眼神變了。
這個猛男會扎羊毛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