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吉只要出去一打聽
張司九笑容就更深了網都織好了,就等他來撲了
不過,周吉真正坐不住了,還是又過去了兩天。
這一次,倒是真有人被狗咬了。
這天,程萬里回來了。
還帶著珍娘。
珍娘今年也就三十,保養的很好,皮膚白白嫩嫩,光澤細膩,加上歲月的那一點點沉淀,身上有一種令人舒服的成熟女性的溫柔和堅韌美。
張司九看了一眼,就呆住了,然后羨慕的看著那鵝蛋臉上的白皙嫩滑,以及烏黑的頭發,忍不住生出了幾分心痛來雖然程萬里有點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意思,但站在珍娘旁邊,還是讓人生出了一股“鮮花怎么就插在了牛糞上”的惋惜感。
珍娘性格十分爽朗,看見張司九就笑起來,臉上都是明媚和喜愛。她不客氣的伸手捏了捏張司九的腮幫子“這就是咱們九娘吧我可是聽說了,你厲害著呢。真給咱們女人長臉”
她捏起來很有分寸,一點也不疼,反而讓人覺得自然而然的親昵。
張司九被夸得臉上微紅,乖乖喊人“珍娘子好。”
“不必見外,叫我珍娘就是。知道你不愛吃糖這些,我給你準備了一雙袖套。”珍娘笑道“咱們接生,少不得要動手,袖子礙事,所以做個袖套,方便多了。用油布做的,就算臟水沾上了,也透不到衣裳上去。”
說完珍娘就掏出了袖套來,遞給了張司九。
張司九怪不好意思。又驚訝于對方禮物的貼心。
程萬里笑得嘴角都快掛到耳朵根上“拿著拿著,這是珍娘的心意。”
那架勢,就差沒說“這是我媳婦的心意”。
然后,程萬里成功收獲了一個白眼。
不過,看見這個白眼,張司九就知道程萬里和珍娘之間的愛情小火苗到底有多大了看來喜酒是很快能喝上的。
正當醫館眾人準備好好聊聊這些日子的事情時,就有人背著個病患過來了。
還沒進門,就大喊道“大夫,大夫快來救命孩子被狗咬了”
一聽這話,哪里還有人想閑聊趕緊都出去看是什么情況。
結果一看吧
張司九聽那心急火燎,幾乎要急哭了的聲音,腦子里本想浮現出的畫面是血肉模糊,撕裂傷,咬合傷,甚至還有骨折
但實際上,那傷是手指頭上破了點皮,正在往外冒血。
眾人看著哭得抽抽搭搭,急得不行的大人,又看看那傷口和小血珠,一時半會的,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最后還是齊大夫咳嗽一聲“聽云,九娘,你來處理吧。”
張司九和聽云就挽袖子準備給鹽水沖洗,加敷藥包扎主要也是沒有別的什么更好的處理手段了。
不過,那孩子家長卻不干了“那怎么行怎么能讓兩個孩子來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