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見她兩手空空回來,不能繼續往家拿錢了,沒多久就被家里定了親,定親對象是隔壁村一個新喪偶的男人,只因為他家給的彩禮多。
黎月凝木然地看著家里人給她張羅婚事,內心痛苦不堪。
可她又沒有與家人抗拒、逃離這樁婚事的勇氣,最終坐上婚車,嫁給了一個她不愛的人。
徐茵得知這一場謠言的起因,竟出自原書女主之手,不禁有片刻失神。
她想到書中原身被網暴,起因也是知情人士透露了一段似是而非的內幕,莫非也是女主的手筆
幸好,他在書里沒有接受作者安排的女主角。
開放式結局,誰愛猜誰猜。
“在想什么”
趙緒瑾洗好澡出來,見她靠在落地窗前失神地望著漆黑的夜空,連他靠近都不知道。
徐茵轉過身,見他頭發還滴著水,嗔睨他一眼“怎么不吹干,當心以后頭疼。我是在想啊,長得太帥也是一種原罪。”
“”
徐茵拿來吹風機,見他一臉無辜地看著自己,用力揉了揉他的頭“看什么看說的就是你”
今天是小年夜,他們出來約會,吃了飯看了電影,見快到他的熄燈時間了,沒回1品華庭,就近來了她的大平層。
徐父倒是讓他們去那座新買的海島度假,可惜趙緒瑾過完年就要投入訓練,備戰三月份的世錦賽,教練讓他別離開首都。
好在熱戀期的情侶,對于去哪兒約會不是太在意,黏在一起,你儂我儂,哪兒都是度假圣地。
趙緒瑾睡得早,十點是他最晚的熄燈時間。
徐茵受他的影響,也早早上了床。
明明只隔著一道客房的墻,兩人卻像平時一樣煲電話粥。
“阿瑾阿瑾,咱爸的假肢做好了”
徐茵收到一封郵件,點開一看是德國那家假肢公司發來的回函,說產品已寄出,驚喜得不行,忙不迭與他分享這個好消息。
她是在世界杯分站賽期間,說服趙父安假肢的。
盡管剛裝時肯定有一段比較艱難的復健過程,但習慣以后比坐輪椅、拄拐杖肯定方便自如得多。
趙父還年輕,不該被束縛在輪椅上。
正好,第四場分站賽在德國,她之前查過這方面資料,假肢做的最好的就數德國這家公司,于是看完男朋友的比賽,順便帶趙父去了那家公司,確定他這種情況可以安裝假肢,就量了尺寸。
算算時間,差不多是該做好了。
“我明天聯系一家好點的康復醫院,去現場看看環境,產品一到,就帶咱爸去做復健。”
“我和你一起去。”
趙緒瑾帶著鼻音的聲音,低且柔。
“你困了是不是”
徐茵看了眼時間,十點差一分,這生物鐘可真準。
他卻說“不是。”
只是心里暖暖的,突然很想擁抱她。
“我能去你那嗎”
他輕聲問。
徐茵眨眨眼,以為聽錯了。
之前開玩笑地問他,要不要去她房間睡,他耳朵紅得像要滴血,這會兒怎么又
他說“我想抱抱你,很想。”
徐茵哪抵抗得了這般的他啊。
無條件投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