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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也要撐住
沒道理她爬兩趟山輕輕松松,自己卻弱到流虛汗。
回到溫泉竹屋,徐茵提上保溫桶,見傅寒瑾熱出了一身汗,想著肯定要沖個澡,就說“我先下去了,伱差不多十一點光景下來吃飯,鄉下開飯比較早。”
“好。”
這是給足他時間休整嗎
傅寒瑾目送著徐茵臉不紅氣不喘、腳步輕快地離開,舌尖頂了頂腮幫,決心從明天起,不,今天起就恢復健身
沒有跑步機,這不是有現成的跑山道嗎
沒有重量訓練的健身器,那不有背簍、竹筐嗎放些石頭進去拎一拎、舉一舉,就不信練不回原來的體力。
思定之后,傅寒瑾就照著這個計劃執行起來。
每天清晨,迎著第一縷霞光環山慢跑,趕在徐茵給他送來早餐之前,回竹屋沖澡洗漱,和她一起吃過早飯,跟著她去套種藥材的竹林除雜草、采菌子、砍竹子、養護藥材總之什么都有興趣。
晚飯后,整片山頭就剩他一個人了,提著裝有山谷溪坎邊撿來的圓潤石頭的小竹簍,在竹屋前的空地上練臂力、腿力。
中途間或做幾組俯臥撐、仰臥舉腿、卷腹。
每次健身,都剛好錯開徐茵上山的時間,因此她并不知情。
誰沒事去查監控啊,忙都忙得要死。
反正看他氣色不錯、胃口也挺好,一開始還說不吃葷,第三天中午見她家煎了一鍋溪里抓的雜魚小蝦,從此破了戒。
凡是她家做的葷菜,他都能吃下去,而且吃得挺香,絲毫不像丁濤說的硬著頭皮在隱忍的樣子。
吃得香、睡得好,身體能不好嗎
這就行了唄,說明折算下來六七百一天的食宿費花得還是很值的。
也就她家人覺得太貴了,這錢收得他們心有點虛,總擔心照顧不周。
照徐茵說,住著溫泉屋、吃著有機菜、偶爾還蹭她爸的藥酒喝,一天兩三千都談不上貴,六七百當真是良心價、跳樓價。
傅寒瑾的想法和她一樣,覺得她定價定低了。
這天在她家吃過午飯,沒馬上回竹屋午睡,而是看她削竹罐做筆筒、茶罐、竹扇,順便聊起民宿的價格。
“來之前我不知道整座竹山就這一間民宿,你這等于把整座山租給我了,這個價還包我三餐,不覺得虧嗎”
徐茵贊賞地看了他一眼同道中人啊
“你等等”
她放下刻刀,把爹媽爺爺喊來,讓傅寒瑾當著他們的面重復一遍剛才的話。
傅寒瑾“”
徐茵解釋道“他們嫌我定價太高,一直擔心把你嚇跑,你快和他們說說這價格到底貴不貴。”
“不貴。”傅寒瑾笑著和徐爺爺三人說起他以前在外地拍戲,住過的最貴名宿。
“啥一萬五一晚上”
徐爺爺三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晚上不是一個月”
“一萬五不是一千五”
“媽呀殺豬價啊”
徐茵噗嗤笑出了聲“爸,你之前還說我定的就是殺豬價來著。”
話音剛落,她接收到來自傅影帝的些微有點幽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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