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徐茵又跟著他去見識了一番三年一屆的武林盟主選舉大會。
會上,不少人推舉司空瑾,但這家伙全程賴在徐茵身邊,寧可給她端茶倒水剝水果,也不愿意上臺比試。
別問問就是
“盟主有什么好當的動不動要出面維護江湖次序,門派之間打個架還得小爺出面調解、主持公道。都幾歲的人了,一天到晚為點雞毛蒜皮小事爭來吵去,煩得很,哪有現在逍遙自在”
在場各路門派“”
秘籍之爭、門派排序、江湖地位這些,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罷了罷了,不愿意當就不當吧
徐茵由此對自家夫君有了個全面的認識
這家伙不僅“賴”,還“懶”,卻剛剛好都是她喜歡的樣子。
新一屆武林盟主一選出,倆口子又溜去別地兒玩了。
徐茵想起自家跑海外的商船差不多該回來了,于是到碼頭蹲了幾天。
等商船到了以后,她安排妥當奇珍閣送貨的事,并托鏢局給管家捎了一封信,告知管家,自己恐怕要延后一段時間才能去京城,讓管家吃好喝好玩好,不必牽掛她。
之后繼續被玉面夫君帶著天南海北到處跑玩,樂不思蜀。
期間也順手做了幾件好事剿了幾個山匪窩、滅了一個大型的拍花子團伙、劫了幾次富、救了幾次貧總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這類“閑事”沒少管。
漸漸的,各地涌現了不少關于他們夫妻倆的傳說
“話說那白衣少俠,武藝高超,一人打倒一片,救出了被山匪擄去的百姓”
“再說那白衣少俠的妻子,火眼金睛,一眼識破拍花子,救出了被拍暈的孩童
“還說那白衣少俠,”
來到某座府城落腳時,徐茵在茶館聽到說書先生天花亂墜地吹她那玉面夫君,偶爾還有吹她的,那心情說不出的奇妙。
司空瑾卻一臉嫌棄“噫這說的什么玩意兒還沒小爺我瞎寫的故事生動。”
徐茵詫異不已“你還會寫故事”
“這有何難”
司空瑾拉著她來到一家書肆,指了指其中賣得最好的幾卷悠游記
“喏,我瞎寫的,賣得不錯,可惜銀子的影子我都沒見到,全被老家伙拿去買酒喝了。”
徐茵“”
這不是原身那男主表哥科舉前最喜歡的一冊書嗎寫書人竟然不是文人,而是俠客
“你怎么想到寫書的”
“有段時間一直在幫老家伙還人情,手頭缺銀子,見寫書能掙銀子,就瞎寫了一本拿去試試,沒想到還真的賺到了。”
“”
這話要是被孫志謙等書生聽見,大概想套他一輩子麻袋吧
太凡爾賽了
徐茵出于好奇,拿出銀子把書肆里現有的幾卷悠游記都買了一下來。
“你想看,問我得了,何必花銀子,寫的全是我去過的地方,個別我帶你去過了。”
司空瑾見夫人特意花銀子買他寫的書來看,耳朵尖忽然有點發燙。
徐茵笑睨他一眼“夫君寫的書,我看完還要拿來珍藏的。”
司空瑾“”
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