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一聽對方姓盛,這個姓氏可不常見,脫口而出“你就是劉家小女兒那個相親對象”
盛瑜瑾挑挑眉“伯母,您是不是哪里誤會了我從沒跟別人相過親。最近確實有傳聞說我跟二廠那個誰誰相親什么的,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連對方姓什么、叫什么、長啥樣都不知道。為這事我還特地去問了爺奶,我爺奶也不知道這回事,只知道不久前我爺爺的老部下王科長前去探望他時提過一嘴,說他連襟的女兒今年十八了,想托老爺子物色個合適的人選。我爺爺是個熱心腸的人,當即表示會幫忙留意,誰成想竟然傳成我要跟人相親伯母,您是不是也覺得很荒謬這人和人之間,傳個話都傳不清楚,太可笑了”
徐母張張嘴,有點不敢置信“可劉家說得那么有鼻子有眼,不像是假的”
“這世上很多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是當事人,誰說得清。”盛瑜瑾聳聳肩,“我還挺納悶的,這事好歹牽扯到了我,居然沒人來問我真假,就在那兒無中生有地亂傳,要不是我是當事人,知道沒那回事,我都差點信了。”
徐母恍悟道“原來是這樣啊這么說,他們都錯怪我家四丫頭了”
“您是說徐茵她怎么了”
“她外頭都在說,她截劉家閨女的胡”
盛瑜瑾似笑非笑地瞅了徐茵一眼“她哪需要截胡她要什么牌,我給什么牌。只要她要,只要我有。”
“”
這時,有輛貨車經過,司機恰好是盛瑜瑾認識的。
他麻利地扶著徐母上了副駕駛“伯母,這里位置偏,不容易搭到車,您先回去,晚了怕是不好搭到車。”
徐母張張嘴,總感覺哪里不對。
盛瑜瑾請了司機一根煙,揮揮手,司機就開車走了。
徐母就這樣被塞上車、暈乎乎地回了市里。
就剩兩人時,盛瑜瑾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握著拳頭抵在唇邊清了清嗓子“那個”
“這兩袋都是給你大嫂帶的是嗎”徐茵拎起兩兜,“我給她送去。”
“不是”盛瑜瑾急忙說,“毛巾、牙刷那袋是給大嫂的,這一袋真是給你的。”
徐茵看了看他“可我沒票買這些。”
“不用票,也不用錢。咳,送你的。”
“為什么送我”徐茵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盛瑜瑾撓撓頭,囫圇說了句“送我對象要什么理由啊”
徐茵“沒聽清,再說一遍。”
盛瑜瑾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氣大聲道“我說,送我對象”
徐茵噗嗤笑出了聲,提著網兜倒走了幾步,然后跑了“傻瓜,我聽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