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不太適用呢。”幸村好整以暇地感嘆著,輕輕戳弄著她臉頰上最柔軟的地方。
她今晚莫名乖巧,不管被捏還是被戳都毫無怨言。
幸村
“還有一個方法。”明野打開他的手掌,在他掌心畫下相接的一撇一捺,“在手心寫人字,然后吃下去,就不會緊張啦。”
幸村鳶紫色的眼眸帶著點疑惑注視著她,像她手中的牽線人偶一般,被她托著手背按在嘴上。
“有沒有好一點”
她明亮的笑顏讓幸村好一陣恍神,不由得點了點頭。
明野“太好啦,有用”
幸村
“果然還是早點睡吧,晚安,精市。”
她傾身靠過來,水晶燈將她美麗的面容映照得更加嫵媚。粉色長發不斷從肩上滑落,她隨手攏住,手腕處細膩的肌膚反著光,可以看到纖細的青色靜脈。
她在他臉頰輕輕落下一吻。然后挽著他的手臂,送他坐電梯。
叮的一聲,電梯門合攏,最后只看到她笑吟吟向他揮手告別。
幸村獨自走在酒店走廊。身邊沒有了明野,空調持續制冷下的冷空氣讓他迅速取回思考能力。
只有剛才被她親吻過的地方,好似附著一片令人心生愉悅的花瓣。
他好笑感嘆“什么啊她是在說比賽的事啊。”
長時間以來,他的勝利被視作理所當然,比賽之前不會有人問他緊不緊張,并試圖安慰或者鼓勵他。
雖然他的確沒在緊張,但是很喜歡她為他操心的感覺。
幸村爸爸和荻野九十九按計劃在晚上到達酒店。第二天,明野隨著幸村一家趕到東京體育館。
遠遠看過去,主館就像一塊巨大的灰藍色的寶石,鑲嵌在東京密集的建筑群之間。
該說不愧是全國總決賽,一波又一波的人潮涌入主館。不多時,可容納上萬人的觀眾席就幾乎坐滿了人。
沙漏狀的會場,比賽場地在中心最底下。觀眾席環繞賽場,呈階梯狀往高處延展。
天公作美,天氣晴朗。主館的頂棚一開到底,耀眼的陽光將賽場每一個角落都照耀得一清二楚。
雙方隊員還沒有入場,明野的十指在自己膝頭敲個不停。
乃乃葉見狀“不用緊張的彩醬,哥哥他可是日本第一呢”
經過昨晚,明野和乃乃葉之間變得沒那么拘謹了。
并不是說她們交換了什么小秘密或者相談甚歡。實際上,昨晚幾乎都是乃乃葉一個人在說,她只負責聽。
明野對上幸村以外的人就不知道說什么,乃乃葉說興起了就停不下來,這兩個人正好在這種奇怪的地方互補。經過昨晚,都發現和對方相處起來還蠻自在的。
“嗯”明野點點頭,一雙大眼睛只望著場地。
不知過了多久,身穿白衣的裁判和幾個工作人員進了賽場,開始做一些她看不懂的準備工作。
就在她急得開始顛腳的時候,會場廣播響徹在主館每一個角落
“現在,請雙方參賽選手入場。”
會場安靜了一瞬,接著響起經久不絕的掌聲和歡呼,閃光燈不住閃爍。
盼了好久的那抹芥子色終于出現在視野。她看到幸村領著立海隊員們,在全場觀眾的歡呼中踏上綠茵茵的場地。
他披著外套,衣擺和袖管在一陣下旋的氣流中翻飛不止,像是一面出征的旗幟。
當手冢國光和真田弦一郎的名字顯示在ed屏幕上,會場霎時安靜了不
少,她聽到有人感嘆“一上來就是這兩個人的巔峰對決啊。”
明野一手握拳,一手抓住這邊手的手腕。
真田看起來很強,但上次和青學的一年生打下來贏得不太順利。手冢是青學部長,比他們的一年生還要強很多吧
真田會輸嗎
比賽沒多久,她就打消了顧慮竟然是真田單方面得分。
他以劍道姿勢揮舞球拍,擊回的球快得根本看不清,更別說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