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得很清楚,隨著她的話語,從幸村胸膛傳來的震動越來越快越來越清晰。
他似乎有些難以自持地抱緊了她,語音帶笑,與她額頭相抵。
“好開心不管你說什么做什么都好可愛好讓我開心。為什么這世上會存在一個哪里都這么合我心意的彩醬呢能找到你我是有多幸運啊”
他滿面迷醉,闔上眼眸就要親她。
明野抵著他的嘴,“等等,要先說好你不會再逞強了。”
幸村從善如流,“是,我發誓,以后都不會對彩醬逞強了。”
他們相視一笑,開開心心正要親到一起,突然傳來一記開門聲。
沒有詢問也沒有猶豫,來人跨進保健室。
正如幸村在電光火石間推斷出的,這個人是校醫。她看到其中一個床位的隔斷簾拉上了,問“有人在嗎”
明野這才想起她和幸村正躺在一起,她還衣衫凌亂。不斷迫近的腳步聲讓她嚇傻了。
怎么辦,她該怎么解釋
根本解釋不了這種情況。她和幸村會被誤會,被懲罰,所有人都會知道這件事。
幸村平靜地拽起棉被將她罩住。當然要制造出只有一個人睡在這里的假象是不可能的,他將她由紅轉白的臉頰按進胸口,只給待會打開隔斷簾的人看到一個粉絨絨的腦袋。
明野心驚膽顫。只聽到隔斷簾的掛鉤與滑軌發出刷啦的摩擦聲,然后是一聲驚呼,再接著又是一記刷啦聲。
“啊、打擾你們了很對不住”
意料之外的,很不好意思的聲音。她甚至能想象出對方那種看到不該看的東西的緊張表情。
還不等她放心,隔斷簾再次拉開,校醫氣急敗壞地喊了起來“我說你們兩個大白天的在這種地方干什么呢”
明野嚇得心口冰涼,太陽穴突突直跳,腦子里只有一個聲音完了完了完了。
但幸村只豎起食指,對校醫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她睡著了。”
然后在這位大他十多歲的、發怒的成年人面前安然闔上雙眼,臉頰抵在明野額角。
校醫滿面怒容轉變為驚奇,然后是茫然和窘迫。她討巧地笑了笑。“啊啊,抱歉。是老師不好。”
她以最輕的動作為兩人重新拉好隔斷簾。
唉回想起剛才看到的畫面,要是能拍下來就好了。
那么安寧恬美的兩個孩子,就像天使正在親吻熟睡的嬰孩一般。她竟然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果然她已經是個骯臟的成年人了。
真是太對不起那兩個孩子了,要是沒有傷害到他們就好了。
她在放置著體溫計和登記表的辦公桌前坐下。無論是翻閱文件還是做別的什么都放輕了手腳。
睡吧孩子們,愿你們能在這個下午從繁重的課業中解脫出來,得到足夠的休眠。
校醫不知道的是,與頭發領口整整齊齊的少年完全不一樣,被棉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少女其實領結松散衣衫凌亂。
寬廣的校舍時不時傳來郎朗讀書聲,醫務室里,校醫應該是在書寫著什么,可以聽到筆尖與紙張規律的摩擦聲。
幸村與明野一下也不敢動,就連呼吸都盡量放輕。
就這么望著彼此,情不自禁地同時笑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