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但是”
“沒關系的。你已經鎖好門了不是嗎”
幽暗的夜色中,依稀可以看清幸村輪廓端正的面容。他滾燙的手掌,他暗啞的聲音,他透過黑暗投落在她身上的灼人的目光這一切都點燃了她。
“過來吧,彩。”
幸村從后面推著她的肩膀讓她面對鏡子,然后從身后摟抱著她。她的后背緊貼他肌肉堅實的胸腹。隔著他的睡衣,兩人的心臟重疊,又急又重的心跳敲擊著彼此。
睡裙掉落在地上,她害怕這聲音傳出房門被屋子的其他人聽到,渾身發顫地咬緊了牙關。幸村不知道是想安撫她還是想讓她更加混亂,及其折磨人地加深了親吻。
兩人親密無間。他了解她熟悉她,對于給予她快樂這件事樂此不疲。
他總是一邊疼愛她一邊觀察她的反應,慢條斯理地在她身上所有能夠觸碰得到的地方找尋著她作為女孩子的快樂的源泉。然后一寸寸品味她毫無防備的姿態、她幼貓一般細弱的咽嗚。
“彩原來還可以變成這樣啊”
“是我讓你這樣的”
“只有我能夠看到這樣的你。”
時不時的,會發出這樣感嘆。
接著再用他最容易得到快樂的方式來感受她的全部,最開始是手心,上一次是膝彎,就連頭發都沒放過。
最后,總要讓她沾染上他快樂到了極致的證據。
喜歡你、愛你這樣的愛語彼此之間說了不止一次。但若是要讓愛意化作看得見的實質,還得是這種時候。
明野覺得她變成了他手中的畫布。他勾畫線條,調和色彩,涂抹出一副描繪著極致快樂的繪卷,讓她在隱約之間看到了天堂的一角。
她渾身打顫站立不穩,想偎進幸村懷里。但他不讓她轉身,扶著她一起坐在地上。明知她羞于面對,還壞心眼地捏著她的下巴,哄她去看鏡中自己的模樣
第二天是周六,明野和往常一樣早早醒來,但人有點虛連續三天半夜調制黃油被捉現行,還被幸村各種調戲
悲。
越想越不甘心,她必須給他報復回去。
要怎么做呢
想辦法找來一本內容精彩的書,放在他書桌。等他翻看的時候像他一樣突然跳出來嗎
不,他會強行理解成邀請,她還來不及調戲就會被他調戲回來。
幸村看
似從容,其實明野知道他高攻低防很容易害羞,只不過表情管理能力太強,一般看不出來罷了。
有沒有什么方法能一口氣讓他高興到什么都顧不上呢
也是這天早上,幸村奶奶送了她一頂大灰狼披風。和當初幸村穿給她看的小綿羊披風同款。
明野突然就有了一個主意。
第二天是周日,天才蒙蒙亮,她就潛入幸村房間,鉆進他被子里。
她掀開被子那會幸村就迷迷糊糊醒了一點,他自然而然將她摟進懷里繼續睡,困意朦朧的聲音里顯露出發自內心的寵溺。
“彩醬”
他摸摸她頭發,但摸到的是小狼披風,意外的手感讓他清醒過來。
明野跨坐在他腹部,他的被子從她身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