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無語住了,約伯問“戴娜,別著急,說清楚你當時看到了什么”
戴娜抿著唇角,目光在尤金和約伯的臉上來回移動,最后什么都沒說“可能是我當時看錯了。”
“那個我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嗎”埃德蒙終于忍不住問,“突然接到求援的信號,突然在路上被之前剛加入稽查局的小隊襲擊,然后又被逮捕,有誰能告訴我一聲為什么嗎”
尤金嗤笑出聲,埃德蒙的表情天衣無縫,好似他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倒霉蛋,約伯苦笑著解釋
“說起來你還不知道啊,我們遭遇了埋伏,這是一次針對稽查局的陷阱,是黑撲克的首領卡倫斯打敗了我,砍下了我的手腳。不止如此,之前我們調查的隱秘教會毫無疑問也參與其中,這是他們針對稽查局的復仇行動。”
說到這里,戴娜和尤妮斯臉色無比蒼白,似乎想起了那源源不斷瘋狂涌上來的人潮。
“他們、他們簡直就是一群瘋子”尤妮斯坐在床上抱住雙腿,眼神里流露出驚惶,“不懼死亡和痛疼的瘋子,哪怕在他們面前捏爆同伴的頭顱,都沒能讓他們退縮哪怕一毫米。”
想起那段突圍的經歷,哪怕是戰場上的士兵都覺得膽寒,更何況是轉職的調查員,尤妮斯從沒有殺過那么多人,也從沒有過這種被瘋子包圍的經歷,那無邊的血色似乎還沒有從她眼里褪去,一閉眼就是紅著眼沖上來的敵人。
“而且是一群無法理喻的瘋子。”戴娜低聲說。
他們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和邪教硬碰硬的經歷,但從未像這次,他們竟敢在白天的街道,大庭廣眾之下追殺他們,而且那姿態像是恨不得與他們同歸于盡。
“那個之前加入我們的小隊給的情報不錯,黑撲克確實是隱秘教會的勢力的一部分,我們之前審訊卡倫斯的行為也招來了他們的報復。”約伯臉色陰沉。
他有想過會被報復,但沒有想到會來的那么快,如同疾風驟雨。
“那我們之后要怎么辦”埃德蒙若有若無地試探。
約伯抿了抿唇,看向了戴娜“先看看你的肩膀是不是還有那個血狼的印記。”
戴娜一愣,拉開肩膀處的衣服,埃德蒙自覺轉過頭。
圓潤白皙的肩頭,一個血色紋路的狼頭無比顯眼。
“果然有”約伯臉色難看,他的印記已經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代表對方已經復仇完畢,但是戴娜,還有伊迪他們身上恐怕這個痕跡還沒有消除。
“不知道這個印記有什么作用,我們最好還是想辦法除掉”
“隱秘教會的事情不用你們操心了。”這時,尤金突然打斷了他們。
“什么”約伯愕然。
尤金推了推鏡框“我說的話哪一個字你們聽不懂你們現在沒有時間和這種來歷不明的教會死磕,最重要的是完成那位大人發布的任務。”
“可是戴娜身上的印記怎么辦”約伯皺緊了眉頭,“而且我認為隱秘教會也可能和那個守門人息息相關,我不覺得這是浪費時間。”
“我會申請專門的能夠消除詛咒的奇物,”尤金冷冷地道,“至于你說的那個找到守門人的任務,這就是我為什么要專門過來的原因,以你們的實力不足以同時應付兩個未知等級的任務,所以現在你們不用管誰是守門人的任務,專心找到艾伯特就足夠了,至于隱秘教會,我會想辦法對付他們。”
“為什么”約伯不太能接受,“我們調查守門人已經有一段時間,而且好不容易找到了線索,還為此付出了那么大的代價,現在突然讓我們換一個任務,我不能接受。”
“你好像誤會了什么,蓋奇,”尤金,“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或者你們也可以直接放棄這兩個任務,像個失敗者一樣滾出阿卡姆,后續會有其他人來接替你的工作。”
現場的氛圍一下緊張了起來,約伯臉色陰沉地站起,和尤金對峙,他臉色不太好,像是大病過一場,氣勢卻兇猛如獅子。
埃德蒙臉色發白地退到克里身邊“高層都這樣嗎”
“不,只有尤金比較特殊,不過本質上都差不多混蛋。”克里說。